辛鑫见自己翻旧账有了效果,继续说:“别动不动就怀疑我这、怀疑我那的,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吗?我拿着国家工资完全可以吃粮不管事,无论是荆涛还是张亚杰,他们谁敢把我怎么样?9十9件事都给你办了,就1件事没办好你就翻脸不认人了?以后还怎么处?”
被辛鑫这样1吼,董艳宁还真没话可说了。半天才嗫嚅道:“发那么大火干嘛呀,我还不是心里憋屈吗?”
“你憋屈,有我憋屈吗?”辛鑫突然冲她吼道:“你想想我,在报社虽然不是1把手,但唐文泽管得了我吗?说白了报社跟我家开的1样,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现在呢,别说我想怎么着怎么不了,就是报几张票都报不了,我憋屈跟谁说去!”
辛鑫说到这里,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开始在屋里来回走着。
当他经过董艳宁跟前的时候,故意大出着粗气,以此表示内心的不服和不满。
董艳宁还真没见辛鑫生过这么大的气,她有些后悔,她早就站在了辛鑫的队里,如今只有1条路走到黑了。
想到这她怯怯地站起身,说道:“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冲您发那么大的火,也不该说那些话,我马上回去,继续晾着不就得了,只是……”
辛鑫听到这,停下脚步看着她,问道:“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董艳宁说:“只是你有什么招儿快点使出来吧,这个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辛鑫见董艳宁认头了,就说道:“我出招儿你听吗?”
“听,当然听,无数的事实证明,你出的招儿我都听了。”事到如今,董艳宁更怕的是辛鑫也抛弃她,那她就成了猪8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辛鑫看着他,忽然坏坏地笑了。
董艳宁会错了意,以为他又开始有“非分之想”了,就眼睛1眯,娇声娇气地说道:“是不是又想……”
哪知,辛鑫却说:“你别误会,我没想我自己,我是在替老崔想。”
“替他想……什么?”
“算了,我不说了,说出来你又该生气了。”
“想到什么就说吗,别吊人家胃口嘛——”
看到董艳宁瞬间就变幻出的“千娇百媚”,辛鑫根本熟视无睹,他重新坐回座位,并不急于揭开谜底。
他这个人,向来都是财色双割,“情”这个字,都是伴随着利益来的,能让他抛弃“财”字,只痴迷于“情”的人还没有出生。
眼前的董艳宁也1样,虽然她有几分姿色,但在辛鑫的眼里,她就是他打压异己、专横跋扈、敛财的工具,她给他创造“财”的价值,远远大于“色”的价值。
如同董艳宁自己所说,她就是他手里的1杆枪,跟他谋事,从来都没有利益共享,她得到的那点实惠,只是辛鑫手指缝流落下来的而已,临了还得搭上她这个人。
见辛鑫不说话,只是玩味地看着她,董艳宁后背有些发冷,她太熟悉他这个神态了,准没好屁!
果然,辛鑫说道:“好吧,那我就说了,但有1点我说了可别生气。”
董艳宁更加没底,她底气不足地说:“我不生气,你说吧。”
辛鑫说:“我也想了好几天了,这么耗着的确不是事,在我所能想到的所有招术里,只有1招最管用。”
“什么?”
“你今天晚上约老崔,你俩找个地方开个房间,这事准能搞定,比什么招术都管用。”
董艳宁1听,气冲冲地来到他对面,拿起他桌上的手机就要砸他。
辛鑫急忙拦住,说道:“是你偏让我说的,如果我不说你又不答应。”
“是我让你说的,我是让你说人话,没让你说混话!”
辛鑫借机夺过手机,揣进兜里,争辩道:“这怎么是混话,这是策略,再说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陪他睡又怎么了?陪1个也是陪,陪两个也是陪,陪3个还是陪,女人要想达到目标不来点邪的能行吗?”
“你看人家方亚梅,3十刚出头,什么都有了,荣誉、职称,她得到的实惠是别的老教师1辈子都得不到的,我不介意你跟领导有1腿,只要这次能战胜荆涛和张亚杰,你跟谁我都没意见。”
你是没意见,借我的手达到目的,你没有任何损失!想到这,董艳宁又羞又恼,她恶狠狠地说道:“辛鑫,我……我问候你8辈祖宗!你说的是人话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跟了你这么多年,到头来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
董艳宁说着,又流出羞辱的眼泪。
辛鑫唯恐她在办公室闹腾,就赶忙递给她1张纸巾,说:“别在我这哭啊,被人看见了多不好。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其实我早就看出,那个老家伙对你有意思,你也没表示反感,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说这话。”
“你不是人!”
董艳宁冲他骂了1句,就生气地摔门出去了。
辛鑫冲着她的背影嘟囔了1句:想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虚伪!
再说董艳宁越想越生气,她没回座位,直接就走出办公大楼,开着车就走了。
她1边漫无目的地开着车,1边想着辛鑫说的话。
她越来越感到辛鑫靠不住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