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瞄了徐骆1眼,叹了口气。
“徐少爷,虽然您是书记的儿子,但您也不能在村子里胡作非为。”
徐骆浓眉1凛,“我什么时候胡作非为了?”
见徐骆死不承认,村长明说道,“徐少爷,戴柯是有丈夫的人,您跟着她瞎混,对村里的风气影响不好。”
“要是村子里都有样学样,那可还得了?”
“现在全村子的人都在传这件事情,要是事态控制不住的话,那我们就只能老办法处理了。”
徐骆直觉村长所说的老办法,不是什么好事儿。
“什么老办法?”
“就、就只能将戴柯浸猪笼了。”
闻言,徐骆“嘭”的1声拍在桌上,“你td的要是敢动戴柯,老子直接把你们整个村子炸了!”
“可您也不能让流言继续传吧,毕竟我们村子要正常生活的,不能被不良风气影响。”
“什么叫不良风气?什么叫良好风气?你们村子买卖人口,就是正确的?就是该引导的良好风气?”
“我要是将买卖人口的事情告诉我爹,你觉得你这个村长还当得下去?”
村长虽说怕徐骆,但他更怕整个村子因为徐骆和戴柯的事情,闹得鸡犬不宁。
他是1村之长,老6买媳妇的事情他没参与,也阻止不了,但他能阻止这件事情扩大。
“徐少爷,买卖是两家谈好的,这件事情虽然不提倡,但也是人家自己的家事,我管不了。”
“但是你跟戴柯的事情,不管是真是假,既然传出来了,就不会是空穴来风。”
“我作为村长,有义务处理好这件事情,如果徐少爷再不收敛的话,我就只能惩罚戴柯了。”
徐骆父亲为人和善,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就算这件事情闹到徐骆父亲那里,相信对方也不会为了1个有夫之妇,来为难整个村子。
听着村长的话,徐骆明白自己被轻视了,“你是真不怕我在你们村子搞点事情?”
“徐少爷,相信书记也不会同意,您跟戴柯这种有夫之妇来往的。”
“您要是在这里闹出点事情,受伤的只会是戴柯,您自己可以掂量掂量。”
“徐少爷您现在要是答应我不再接触戴柯,谣言的事情我可以帮忙澄清,不然将由戴柯全部承担。”
这些话,徐骆不是没听进去,就是觉得对方荒唐。
“就算要担责任,也该是我担责任,你凭什么去为难戴柯1个弱女子?”
村长残忍的说,“凭您的命富贵,她命轻贱。”
这句话,令徐骆暴走。
眼前的桌子被掀翻,徐骆揪住村长的领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村长害怕的腿软,却还是强硬喊道,“你伤了我,或者伤了村子里任何1个人,对书记都不利。”
“就算您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书记的处境吧?”
徐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好似稍微触碰,就能炸开似的。
“你说,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您下乡本来就是书记安排的,我觉得父子没有隔夜仇,您现在回去跟书记说两句好话,这下乡的事情也就算是结束了。”
村长的意思是,让他离开这里。
“我可以走,但戴柯要跟我1起。”
“这不行,就算您将戴柯带回去,谣言的事情也会被有心人利用,书记也不会留戴柯的。”
说白了,就是徐骆现在没有做主的资格。
他爹现在被那个破军长难为,要是谣言被对方利用,他爹得跟着完蛋。
就算这件事情影响不到他爹,依照他爹的性子,估计会把他和戴柯都赶出家门。
再加上他爹的手段,让他俩饿死在桥洞里都是轻的。
徐骆自己倒是没什么,但他不想被赶出家门的落魄样,被戴柯看到。
这1刻,徐骆好像彻底明白了什么叫身不由己。
突然回想起戴柯之前的话,果然靠自己,才能为自己的人生做决定。
“好,我答应离开。”
…
下午,戴柯有点累了,想找个地方偷懒歇歇。
这时,村头的大喇叭传来通知:“所有人停下手里的活,来广场开会!”
“重复1遍,所有人停下手里的活,来广场开会!”
这消息正好能让戴柯偷个懒。
来到升着国旗的广场,戴柯找了个小马扎坐下,双拳敲打着酸疼的小腿。
村长挨家挨户点了名之后,重重咳嗽两声,清了清嗓。
“叫你们过来,主要是想说说这两天,关于戴柯和徐骆谣言的事情。”
戴柯就是过来偷懒的,怎么还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只见村长说完这句话,不少视线都朝着戴柯射来。
“我在这里澄清1下,徐骆是军委书记,派到咱们村调查乡情的。”
“如果徐骆觉得咱们村生产情况不错,就能下发1批物资补助咱们村,甚至还有现金补助。”
“跟戴柯接触,也是因为戴柯是读过书的人,徐骆觉得方便交流,才跟她走近,这也是我批准的。”
“可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