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着呼吸不畅的胸口,自言自语,“我真是疯了,竟然在心疼林子衍?”
不解过后,是来自小腹的剧烈抽搐。
本想忍1忍的,可疼痛愈发激烈。
“春……”她想叫人,可发出的声音有气无力,像是濒死前的鱼。
她缓了会儿,找人求助,结果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林子衍。
他端着托盘,上面盛着的汤,散发着清香。
注意到戴柯脸色难看,林子衍小心翼翼的走近1步,“我熬了汤,你喝点会好受很多。”
他说话很轻,像是小动物求饶的呜咽,将姿态放得极低。
戴柯疼到说不出拒绝的话,无声转身的动作,代表了同意林子衍跟来。
林子衍快走几步,将手里的托盘放下,又从软塌上拿来软垫,垫在凳子上。
注意到戴柯看来的眼神,他解释,“凳子凉。”
戴柯不知道想了什么,眼神复杂的坐下,林子衍捧起汤,喂到戴柯嘴边。
戴柯想自己拿,但是疼痛抽干了她浑身力气。
汤碗见底,戴柯昏昏欲睡,林子衍问,“我可以留下来吗?”
他举起手发誓,“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你现在需要人照顾,等你睡着我就走。”
戴柯合了合眼,os:算了,把他当下人就行。
戴柯内心的话,虽然又刺痛到林子衍,但这也代表,戴柯同意他留下来了。
林子衍抱起戴柯,像是呵护珍品似的,将她放进柔软的床褥,盖好被子。
他躺在戴柯身侧,大掌伸进被子时,被戴柯剜了1眼。
“我帮你揉揉,会舒服点。”
戴柯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直到在林子衍的搓揉下,她疼痛逐渐消退,才对林子衍有了1丁点的信任。
…
第2天醒来时,戴柯半睡半醒的坐起来,手下意识的摸向身边,床铺已经凉了。
春和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洗漱用具,“殿下,该洗漱了。”
戴柯浑身没劲,点了点头,在春和的侍奉下洗漱换衣。
百无聊赖的吃着早饭,戴柯由心夸赞,“这菜味道不错,回去的时候把厨子也带回公主府。”
闻言,春和带着欣喜回答,“这菜是驸马做的,现在就在院里呢,要请过来吗?”
其实春和觉得,驸马人还挺不错的,单单这两日尽心竭力的照顾,就比她这个贴身侍女做得还到位。
若是两人能缓和关系,也是喜闻乐见的事情。
戴柯将菜咽下去,问,“我记得父皇调他来,是看中了他的能力,他不赶紧处理公务,等在外面做什么?”
“驸马说,怕饭菜不合您胃口,在外面等着您的评价。”
“你去告诉他,别以为做两顿饭就能收买人心,在仕途上我是不会帮他的。”
看着戴柯的铁面无情,春和想说什么,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是。”
林子衍在院中踱步,听到开门声,立马走上来问,“饭菜还吃得惯吗?”
春和点头,“殿下说很合胃口,但是殿下也说,让您不要在外等着了,她不会因为1顿饭,就帮您什么。”
虽然只是小小心意,但被利益化了,还是令林子衍有些难过。
他张了张苍白的唇,眼下的青黑色尽显狼狈脆弱,“我……我没想那么多。”
“奴婢知道,但殿下心思在谁,您也是清楚的,误会您也很正常,您多担待点。”
林子衍沉吸了口气,良久才张口,“我知道了,她若是不舒服,你记得通知我,我先去办事处了。”
“是,奴婢明白。”
…
早膳过后,戴柯无聊的在院子里缓慢散步,头顶的太阳撒下来,晒得身上暖洋洋的舒服。
“春和。”
“奴婢在。”
“我想出去转转。”
“那奴婢去拿斗篷和面纱。”
“嗯。”
装扮严实,戴柯离开了东院。
只是刚踏出东院没多远,就被1道女声呵斥,“站住!”
戴柯循着声看去,只见1名穿着清凉的女子,像是战斗鸡似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她走来。
她上下打量戴柯1番,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从大人的院中出来?”
“大胆!”春和呵斥1声,正想自报家门,却被戴柯抬手拦住。
她蔑视的目光,将知画从头看到脚,“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知画噎了1下,她在这里确实无名无分,但眼前包裹严实的女人,看起来也不像光明正大之人。
“我当然是大人的人,你这包裹严实,莫非是见不得人?”
即便戴柯没露脸,可浑身透着高贵的气质,带着些许的压迫。
就连她身边的丫鬟,也身板笔直,姿态高傲,主仆看起来不像普通人。
不过知画也没往戴柯身上想,毕竟神女与驸马不合的事情,她是听说过的,她不相信戴柯会亲自来找林子衍。
“既然你是林子衍的人,那我是谁,你不会亲自去问他?”
知画算是被禁足在西院,林子衍也下过命令,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