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个法律不太完善的地方,这是戴柯醒来后,对赖以生存的环境做出的评价。
她这具身体今年十6岁,父母早年被抢劫犯当街杀死,她在6岁生日那天成为了孤儿。
家境拮据,没有亲戚,父母死后原主就靠着捡垃圾为生,十3岁那年误入地下黑拳场所,开始了她靠打黑拳为生的日子。
她常年营养不良,每次在擂台上都靠对手留情,才不至于英年早逝。
但时间长了,加上原主拼命,偶尔也能赢下那么1两场。
而这次的原主不是因为不甘或意外死亡,而是自愿放弃了生命,只求换取1次重新投胎的机会。
【宿主,由于原主没有愿望,这边系统抽取了随机任务,在擂台上获得100次胜利。】
听到这个任务,戴柯瘫在坚硬的床板上:“要不我也放弃生命,重新投胎1次?”
【这不行哦宿主!】
身下只垫了1层毛毯的床板,躺起来硌得浑身骨头生疼,戴柯坐起来,打量这个还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
大片脱落的墙皮,楼上渗水的污渍,被风吹得吱吱作响的单薄窗户,老旧废弃的家具,以及水泥地面上被上个租户踩实的烟灰渍。
虽说东西都很破,但所有能用的家具,也整齐摆放,卫生间也被打扫的很干净,不难看出原主是个勤快的人。
这出租房坐落在老旧小区,此时已经夜深,隔壁不堪入耳的声音,透过单薄的墙壁传进戴柯耳朵。
戴柯从本就单薄的被子里,掏出两坨棉花,当做耳塞使用。
她将整个出租屋翻遍,才勉强将床铺得柔软1些,躺在床上,饥肠辘辘让肚子发出抗议声。
她本来想做生意,但是从系统那里了解到,这个边缘城市被各种地头蛇霸占,算是黑势力的天下。
她想在这里做生意,简直难如登天。
可她又不能离开这个城市,毕竟这个城市里的大部分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背着人命,1旦离开这个暂时的避风港,绝对会被外面的警察抓获归案。
而她现在生活的城市,就像跟1个封闭的环境,这里的人不愿意跟外面打交道,外面的人也不想跟这里的人产生联系。
这就导致这个城市风向,愈发的黑暗,像是1个巨大的茧蛹,将所有人都困在里面,只能靠着本土不公平规则生活。
戴柯实在饿得不行,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各种0钱硬币拼凑,加起来也才十块钱。
十块钱,在这个吃人的城市里,连1碗面钱都不够。
她换上卫衣,站在镜子前,戴上卫衣的帽子,遮住自己面黄肌瘦的脸。
她驼着背,顶着秋日夜里的寒风,走向远处的炸货店。
她常年营养不良,导致宽松卫衣的掩盖下,1点看不出她的性别。
而这种身材也给她带来1些便利,至少在街上行走的时候,少了很多危险。
小区周围没其他的店,戴柯只能去炸货铺,拿十块钱买了两个还没巴掌大的烧饼。
她行进的路线目的性很强,边走边啃着手里炸得干硬的烧饼。
冷风顺着兜帽灌进衣服里,像是被冰块瞬间包围,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可惜这卫衣帽子连抽绳都没有,松垮垮的根本挡不住风。
黑夜里,她像个流浪汉似的,身体蜷缩1团。
“喂,小兄弟,借点钱花花呗!”
不知道哪儿伸出的手,1把搂住她的肩,逼她停下脚步。
戴柯抬头,透过帽檐看出去,胡子拉碴的男人叼着劣质香烟,不善的看向戴柯。
“我没钱。”
她的饼已经吃完了,身上分币不剩。
戴柯抬头,那男人脸色变换,1脸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呦,是个小姑娘啊!”
男人4周打量,手盖上戴柯的腰,推着她往无人的巷子走:“走,哥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男人手不老实的往下游走,戴柯立马甩开对方,径直走进巷子。
男人见戴柯如此上道,吐掉嘴里的烟头,解着裤腰带就往巷子里走。
这时,1辆警车路过,车里面容隽秀的男子,注意到路边1幕,立马将警车靠边停下。
“警察,举——”
男子握枪指向巷内,然而眼前的1幕却让他说不出话。
“老子t踹死你这老色批!”
戴柯1脚狠狠踹向男人裤裆,那尖锐的嗷嚎直冲夜幕。
警察下体1凉,手里的枪差点没攥住。
【宿主宿主,任务目标来了,您收敛点形象!】
戴柯拳头正准备往昏死的男人脸上砸,听到005的声音,她机械般扭过头。
巷口,1名身着警服,正气凛然的男子,正呆呆的看着她。
戴柯收回拳头,无辜的朝他挥手。
下1秒,“咔嚓”两声,她两只手腕上多了副银手铐。
“诶?”戴柯不明情况的发出疑惑声。
男子收起配枪,义正严词的警告,“你涉嫌故意伤人,随我回警局做笔录。”
“不是,是他想非礼我,我正当防卫啊!”
“1切结果等你们回警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