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志山有几分气恼,却也不想伤了戴柯:“柯儿,你若是自愿与我回府,我可以许你主母的位置。”
“但你若是继续反抗,恐会伤了你。”
戴柯冷笑1声,拍拍手,雇佣的8名暗卫每人提着两具尸体出现:“房大人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房大人白日竟闯入赵府大开杀戒,强抢民女,不知道这样的罪名,能不能摘了房大人的乌纱帽。”
那些死人可都是房志山的暗卫。
若是真打起来,房志山讨不到好处。
房志山正要逃走,戴柯下令:“留下房大人,让他舒展舒展筋骨。”
“是!”
8名暗卫将房志山团团围住。
戴柯则是跑到府门喊道:“救命啊!兵部尚书房志山强抢人妻,草芥人命了!”
随着戴柯悲戚的喊声,不少人驻足在赵府门口。
有些热心肠的人往府里跑,可见到那1地尸体,又吓得愣在原地。
房志山见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拼尽全力争取到1丝机会,慌忙逃窜。
望着房志山逃离的背影,戴柯装模作样的抹着眼泪:“房志山草芥人命,不能让这些家仆死得太冤,还请诸位随妾身到大理寺,帮妾身作证。”
瞧见戴柯梨花带雨的模样,周围人连番保证。
“夫人你放心,我们肯定帮你作证!”
“这房志山太猖狂了,白日里竟然还敢做这等龌龊行径!”
“他根本不配为官,我们赶紧去拆穿他虚伪面目!”
在众人的拥簇下,大理寺的鼓被敲响。
戴柯被传召入内,大理寺卿拍案道:“堂下何人?”
“回大人,民女是西城赵府赵伟之妻。”
“击鼓鸣冤状告何事?”
“民女状告兵部尚书房志山草芥人命,强抢民女!”
听到房志山的名字,大理寺卿显然态度绷紧,原本的松弛也变为紧张。
毕竟房志山位高权重,此案得谨慎对待。
“可有人证物证?”
“回大人,在场皆是人证!”
堂下百姓7嘴8舌的禀报:“大人,我们都看见房志山杀了人!”
“是啊,我们都看见了!”
“大人您1定要严惩这种恶人!”
“房志山根本不配为官!”
“……”
大理寺卿被吵闹的声音震得头疼,拍案道:“肃静!”
“此事本官已经知晓,但此事仍需调查,但诸位放心,若事情当真属实,本官定还诸位公道。”
若按照正常流程,此事应该宣房志山过来问话。
但对方并未按流程走,那说明对方想先与房志山私下商谈。
可若是答应对方,那这件事情到最后肯定会不了了之。
“大人,您为何不宣房志山当面对质?”
“莫非,是想袒护他?”
众人也反应过来不对:“就是啊,为什么不抓他审问?”
“你们莫非是官官相护,让我们普通百姓蒙受冤屈?”
大理寺卿倒没有袒护房志山的意思,只是想谨慎处理,省得闹出乌龙最后得罪了房志山。
又听见官官相护1顶帽子扣过来,大理寺卿抹了把额头渗出的虚汗:“诸位误会了。”
“房大人乃陛下重用官臣,本官需将此事禀报给陛下,然后定夺此事,并非要让这位夫人蒙受不白冤屈。”
“本官可保证,3日内必然给夫人交代,夫人先回去等待消息。”
戴柯观察着对方表情,见大理寺卿没有说谎迹象,戴柯行礼道:“那便劳烦大人替民妇讨回公道了。”
从大理寺出来,戴柯满面忧愁:“今日多谢诸位帮忙作证,只是我怕此事被压下来,还要劳烦诸位帮忙上心此事。”
“夫人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让你蒙受冤屈,若是3日大理寺不给交代,我们就上门闹事!”
“对,到时候肯定不能让大理寺安生!”
戴柯施礼:“有诸位相助,那我便放心了!”
今日的事情肯定会传播开来,到时候大理寺就算想不处理都难。
就算最后不能定罪,房志山的乌纱帽肯定也保不住了。
当日下午,大理寺卿便将此事传到皇帝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泛着手里的折子,年轻帝王浓眉压低,英气的轮廓绷紧,压抑着怒气。
“传房志山进宫见朕!”
半个时辰后,房志山战战兢兢的走到皇帝面前。
还未等他行礼,折子便砸在他身上。
“房志山,兵部院出现奸细你未有察觉,朕姑且认为对方行事缜密,你才有所疏忽。”
“但兵部院的事情才解决不到两天,你就给朕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强抢民女,草芥人命,你这乌纱帽是真不想要了是吧?”
房志山“噗通”1声跪下:“回陛下,臣是被冤枉的!”
“臣当日只是前往赵府寻赵老爷商议事情,碰上了戴夫人便打问两句赵老爷行踪,结果对方却派出家仆阻挠臣,还对外谣言臣轻薄于她。”
“陛下,此事臣是被冤枉的,还请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