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荣山:“……”
莫汉桥呵呵一声冷笑:“于大人,现在真相大白了吧?我的精卫,可是在皇上身边护着皇上安危的能人,大越个顶个的高手,能被嫌犯控制?你是高估了嫌犯,还是低估了精卫?”
低估精卫就是低估皇上选人用人。
于荣山哪里敢回答,点头哈腰,卑躬屈膝,“是下官太心急了,刚才莽撞了些,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
莫汉桥冷笑一声,“刚才于大人说的二百两金子,可别食言。”
说完,揽着佩佩的腰,重新上了马车。
于荣山愣了下:“大人,还没去……”
车帘子被甩下,里头传来莫汉桥不快的声音:“还去什么去,气都气饱了,回去。”
也不待于荣山下令,精卫自己赶着马车走了。
被甩下的于荣山:“……”
属下凑了上来,小声禀告:“大人,确实在附近看到了两堆人的粪便。”
言下之意,也就是说那两个精卫没有撒谎,确实是去拉屎了。
于荣山更气了,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说人少了的是你,说人在拉屎的也是你,合着这聪明的大脑都长你一个人头上了?老子就当出气筒,是不是?”
好不容易巴结了莫汉桥,今日一出,又全部归零,你说于荣山气不气。
属下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大人,都是卑职的错。”
“你确实错了。”于荣山冷笑,一个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
他的二百两黄金!
“你刚才不是找到了他们两个人拉的屎嘛?来人啊,押着他过去,让他吃干净!”
于荣山说完骑马走了,不顾属下在后头苦苦哀求。
骑马跑得快,很快就追上了莫汉桥的马车。
于荣山在外头说尽了好话,回到县衙之后,又捧上了三百两的黄金,终于让莫汉桥露出了个笑脸。
“于大人也是为了梅山的安危着想,我怎么可能会怪罪于大人呢,于大人为梅山兢兢业业,该是我等楷模呢,他日回了京,我一定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于荣山终于心花怒放地走了。
他一走,佩佩也坐不住了。
“大人,您能见到皇上?”佩佩听明白了,怪不得于大人对他阿谀奉承,皇上身边的红人,能不巴结嘛!
莫汉桥倒把眼前的女人给忽视了,让她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是。”
佩佩心花怒放,大着胆子将莫汉桥给扑倒了,“大人,佩佩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回京,可千万不要抛下佩佩啊!不然佩佩……”
莫汉桥心一怔,“不然你就做什么?”
佩佩风月场所,见惯了多少男人的嬉笑怒骂,那些细微的眼神,更是难逃她的分析,到嘴的话立马就换了,“佩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非黏着大人不可。”
莫汉桥:“……”
今日没有出城,莫汉桥在府内“鬼混”,于荣山则带着人又去了地牢,审讯了一遍,明理都被打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了,依然一个字都不说。
若不是知道他能说话,于荣山都要以为他是哑巴了。
“明理,我敬你是一条汉子,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啊,将他吊到城楼上,让他护着的人瞧瞧,他拼命护着他们,他们会不会来救他!”
于荣山要以明理为诱饵,来个瓮中捉鳖。
一个时辰之后,浑身是血的明理,就已经被吊在城楼之上。
大中午的,烈日骄阳。
大狗小狗都蹲在树荫下吐着舌头散热,三三两两的孩童,也在树荫底下玩耍。
这种天气,大人是不出来的,都躲在家里。
直到听说官府吊了个人在城楼上,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躲凉的也不躲了,通通顶着大日头出来看热闹。
太阳太大,晃眼睛。
人吊在上头,距离又远,正对着太阳光,反光,老百姓看了好半晌才看清楚上头的人,不过还有些不敢确认。
“那是宁生客栈的明老板吗?”有人问:“官府竟然对他用这么大的刑,人都这样了。”
“太可怜了。明老板那么好的人……”有人落泪,“他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窝藏嫌犯啊,不说肯定是因为什么不知道啊,官府竟然这样对他。”
“明老板太可怜了。要不是他们,这梅山年年的冬天咱们这群老骨头可怎么熬哦。”有上了年纪的老百姓哭喊道:“要不是他冬天给我们修屋子,送粮食送炭火送棉被,前几年那场那么大的雪,我早就已经死了。”
“我不也是一样,要不是明老板,我这把老骨头,哪里还能再多活这么多年。”
明理在梅山县很有威望。
他有了钱之后,将不少的钱都投入到了梅山的孤寡老人和孤儿身上,到了冬日给他们送棉被,夏日给他们送绿豆,赢得了很多人心。
“我们不能让这么好的明老板被人欺负,走,我们去县衙说理去,我才不相信明老板会窝藏嫌犯呢!”有之前受过明理恩惠,现在已经长大了的一个少年,振臂高呼。
老人家、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