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坤和卫羌还不知道其他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天气炎热,山沟沟里的条件就不如自己的国公府,兄弟两个人也是孤枕难眠。
睡不着那就一块说说话吧。
“大哥,莫汉桥的人不入金山,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卫羌担忧地问道。
莫汉桥的人倒是听劝得很,让他们别进去他们就真的不进去了。
一直到现在,他们制定的猛兽吃人的计划还没有付诸行动。
卫坤:“先不着急,敌不动我不动。”
“大哥,那之前杀掉咱们的人呢?怎么办?咱们找了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是没发现裴珩的动静啊!”
卫羌担忧地问道,“裴珩莫不是已经离开了梅山。”
二人在梅山,消息闭塞,还不知道江南县发生的事情。
“就算他离开了梅山,以他们的速度,他们也绝对到不了江南。”卫坤冷冷地说道:“暗卫只要在江南县守株待兔,就能抓获裴珩。兴许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不用担心。只要莫汉桥不发现金山的事情,裴珩就算是发现了金山,他也不敢吐露半个字。”
卫坤的眼神在烛火之下变得异常的犀利,“他若是敢说半个字,欺君之罪的帽子就按在头上了。”
屋内又安静了下来。
卫羌:“大哥,那金山……”
“将人全部都撤走。”卫坤道:“如今正在风尖浪口上,多事之秋,咱们先明哲保身。等风头过了,再重启金山。”
卫羌有些惋惜:“那确实是可惜了,咱们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才将炼金的设备置办好。这才挖了几年就……”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况且,这些年,咱们挖的金子,已经足够咱们几辈子衣食无忧了。”
卫羌笑了:“谁会嫌钱多嘛!行,我听大哥的,我现在就去发消息,让金山那边人行动。”
“能带走的就带走,不能带走的……”卫坤比画了个动作:“就地掩埋。不要留下一点证据。”
“大哥放心吧,那些人都是你的私卫,比老三训练出来的亲卫要靠谱多了。”
“那些人抓到了多少?”
“大哥放心,都是群鼠辈,抓到几个,其他的也都快了。”
“问出什么没有?”
卫羌恨得咬牙切齿:“一群废物,是谁端了窝都不知道。”
卫坤思忖片刻:“别找裴珩了,先把卫渊找到,他知道我们太多的事情了。留着就是个祸害。”
“大哥放心,就算他出来指认我们,我们也可以反咬他一口。毕竟跟那些官员往来的书信,存在钱庄的金条,都是以卫渊的名义做的,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人还是要早些处理,免得夜长梦多。”
“晓得。大哥,天色已晚,弟弟回去睡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去吧,我也困了。”
屋内安静了下来,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卫羌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众精卫正要上前挨个抓人,突然看到院子里走进来一个白衣人,一身白色纱裙,披散着头发,掐腰的白色纱裙将腰肢更是勒得盈盈一握。
人好看,不过动作和神态,却不太正经。
她边走边前看看后看看,像是在做贼。
要不是众精卫天天都看到那张的脸,还真以为这县衙进贼了。
那不是佩佩嘛,自己主子的红颜知己。
十多个精卫,默默地看着佩佩扭腰摆臀地进了卫坤的房间,没一会儿,屋内就传来女子放浪形骸的叫声。
精卫又齐刷刷地将目光看向了自己主子。
但见自己主子慵懒地坐在圈椅里,一条腿架在椅子上,另外一条腿,就这么抻直,坐姿放浪,完全无视屋内的叫声,而是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精卫眼睛都在发光。
主子戴绿帽子了。
莫汉桥像是知道这群人在想什么似的,他起身,笑着说:“还等什么,走,进去看看。”
“呜呜,呜呜……”
精卫簇拥着莫汉桥到了正院,还留下几个人看守着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私卫。
卫坤的私卫,也不过如此。
莫汉桥大摇大摆地进了内院,自然是放声大喊:“国公爷,你睡了吗?”
喊声震耳欲聋,在屋子里行好事的卫坤直接疲软:“他怎么来了?”
佩佩吓得花容失色,将锦被披上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我,我不知道啊!”
“肯定是你将他招来的,你个贱人。”卫坤直接一巴掌将佩佩给扇晕了,然后捆住手脚,堵住嘴,塞到了床底下。
卫羌已经在跟莫汉桥交涉了。
院子里全副武装的精卫,将已经有睡意的卫羌给气醒了。
这群精卫个个穿着精卫服饰,腰佩弯刀,虎视眈眈地盯着卫羌。
卫羌心口一跳:“莫大人,您这是做什么?三更半夜不睡觉,带这么多人跑到我们的院子里来干嘛?”
卫坤也走了出来,冷着一张脸,先发制人:“莫汉桥,你这是做什么,带人围堵我的院子,你是要以下犯上吗?”
“国公爷。”莫汉桥笑眯眯地摆摆手,“我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