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贝登书院>历史军事>汉末雄风> 第二十章 四方兵戈住,胡使至许都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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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四方兵戈住,胡使至许都10(1 / 3)

荆襄豪族的反应,充分证明了苟哥到底有多狗。

见众人皆默不作声,蒯越再次暴喝1声。

“德珪!速速令部曲把守门户!事关我荆襄诸家,万万不容有失!”

眼见蒯越如此严阵以待,饶是蔡瑁洞悉卫府战果真相如何,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其人在连续下令之后,荆襄精兵便已将蔡府守护得固若金汤。

蒯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复又看向堂内众人。

“诸君,天下大势已颇为明朗,某等不可再观望也。”

蒯越说出这番话之时,众人只见,其人仿佛如释重负1般。

同1时间…

襄阳城西水镜庄之中、司马徽书房内。

庞德公、司马徽、董和3人正围坐饮茶。

庞德公父子在火速离开襄阳城之后,果然第1时间来到了水镜庄。

司马徽虽其貌不扬、行事低调,却与庞德公等襄阳名士相交莫逆。

与之相对应,司马徽对刘表麾下重臣却不屑1顾。

当然了,刘表、刘琮父子2人也不喜欢,甚至是蔑视司马徽。

诸葛亮出于对其师司马徽打抱不平之心理,1贯持所谓“不求闻达于诸侯”之态度。

其中的“诸侯”,实际上指的就是刘表。

人谓刘表曰:“司马德操,奇士也,但未遇耳。”(刘)表后见之,曰:“世闲人为妄语,此直小书生耳。”

(刘)琮左右问:“司马君在邪?”(司马)徽曰:“我是也。”(刘)琮左右见其丑陋,骂曰:“死佣!将军诸郎欲求见司马君,汝何等田奴,而自称是邪!”

以上皆摘自《司马徽别传》

刘表父子如何对待司马徽,由此可见1斑。

襄阳左近明明有高人却有眼不识泰山,活该刘琮守不住荆州!

言归正传。

听罢庞德公讲述今日蔡府正堂上发生之事后,司马徽、董和2人同时陷入沉默。

区别在于:

前者是为自己的爱徒担忧,后者则是为自己如何达成使命而沉思。

庞德公不理会2人的沉默,径自微微1叹。

“老夫已明,太子太傅必大胜袁绍矣。刘景升何去何从,尚未可知。德操、幼宰,你2人可知,汉室宗亲刘景升何以如此自甘堕落?”

庞德公这番感慨绝非毫无道理。

桓灵2帝在世、刘表在中原之时,其人砥砺自持、经明行修,是非常典型的儒学名士,有“8顾”之称。

(表)与同郡张俭等俱被讪议,号为“8顾”。

摘自《后汉书之刘表传》

但在刘表远离中土,进入荆州后,便从昔日的党锢名士,逐渐堕落为“自守之贼”。

刘表乍前乍却、阳奉阴违,在官渡之战前曾经周旋在曹操与袁绍之间,还美滋滋地自诩“内不背汉室、外不背袁绍”。

此时的刘表,已经完全看不到昔日“8顾”之1的影子。

(刘)表达(邓)羲(就是邓义)曰:“内不失贡职(为汉室之臣),外不背盟主(袁绍),此天下大义也。”

摘自《汉晋春秋》

甚至于,入主荆州后,刘表还效法僭主,开始逾越礼制、乃至郊祀天地(帝王专属)。

刘表不供职贡,多行僭伪,遂乃郊祀天地,拟斥乘舆。

摘自《后汉书之孔融传》

在庞德公这等道德高士看来,刘表前后反差如此之大,是无法理解之事。

闻得庞德公此言,司马徽同样微微1叹。

“庞兄,此事不足为奇,昔年入川之刘君郎、牧守扬州之刘正礼,皆为汉室宗亲,不亦如此乎?”

司马徽说的是朝廷任命的益州牧刘焉、扬州牧刘繇2人。

前者“造作乘舆车具(天子专属车具)千馀乘”;

而后者1方面交结孙策、1方面抵御袁术,完全是1副纵横捭阖的割据者之派头。

庞德公闻言,更感唏嘘。

就在这时,董和冷不丁插了1句。

“德操兄长所言甚是,中山靖王之后、汉室宗亲刘玄德不亦如此乎?”

司马徽呵呵1笑,对此毫不反驳。

尽管其人心情愈发沉重。

庞德公见气氛骤然尴尬,忙不迭为挚友解围。

“幼宰既出此言,老夫便欲得知,太子太傅是否怀僭越之心?”

庞德公连消带打,将得1手好军。

董和对此诘问,同样安之若素。

“庞公敬请放心,太子太傅、卫将军在朝则忧其民,在外则忧其君,绝无丝毫僭越之心。

庞公岂不闻“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1生真伪复谁知”乎?太子太傅、卫将军既可作此诗,焉得存僭越之心?

更何况,以其人而今之声望,若当真欲得位,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诚然如此,赵旻若当真心怀不轨,确实不必如此费力不讨好…

尽管众人都不知,赵旻是在给自己亲儿子刘嗣“俯首甘为孺子牛”。

但无论如何,在不知此事的2人看来,董和句句皆在关键点上,便是司马徽也不得不连连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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