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临阵),将士“被甲者少、而车重在后”。
卒与虏遇,(虏)众甚盛。(曹)公车重在后,被甲者少,左右皆惧。
摘自《魏书之武帝纪》
由此可知在行军途中,甲胄是放置在“车重”(兵车辎重)当中。
士兵只穿戎服(即军装),徒步行军,以节省体力。
曹操远征塞北,是为了剿灭袁尚兄弟的残余势力。
而2袁勾结乌丸,也是众所周知之事。
3郡乌丸承天下乱,辽西单于蹋顿尤强,为(袁)绍所厚,故(袁)尚兄弟归之,数入塞为害。
摘自《魏书之武帝纪》
实际自出卢龙塞起,鲜卑、乌丸与袁氏余党便随时可能出现,曹军却依然“轻装徒步、甲置车中”。
可见这种习俗(或制度)有其必然性。
虽然此役靠着曹纯、张辽的奋勇冲击、斩杀敌酋(辽西单于蹋顿)而大获全胜,但当时的实际战况,想必极度危险!
(张辽)从征袁尚于柳城,卒与虏遇,辽劝太祖战,气甚奋。太祖壮之,自以所持麾授辽。遂击,大破之,斩单于蹋顿。
摘自《魏书之张辽传》
从曹纯、张辽“纵兵奋击”的记载中可以看出,曹军少量精锐骑兵部队,应该是时刻“被甲胄”的。
这种具装骑兵队,主要作用是负责保护主帅。
曹操遣此精锐亲卫出击,可见因战况极度凶险,使曹操被迫孤注1掷。
万幸是役辽哥开了无双,否则,彼时已得徐庶、又将得孔明的刘备,或许将成为汉末乱世最后的大赢家。
毕竟,“天下英雄,惟(刘)使君(刘备刘豫州)与操耳”。
可惜,公孙康不是曹操,其人麾下也没有张辽,更何况,其人不似曹操,有精锐骑兵亲卫护身。
更不用说,沮授、审配2人虽然被曹魏、西晋官修史黑出了翔,但这2人临敌把握战机的真实能力,绝对不会逊于郭嘉。
所以…
此处,引用情歌王子张先生1句经典老歌歌词:我已经看见,1出悲剧正上演。
实际情况也的确如此。
沮授、审配2人在震惊之后,便迅速兴奋起来…
这2人甚至兴奋到浑身颤抖!
仿佛他们面前出现的不是十2万浩浩荡荡的敌军,而是…
1个仅着轻纱的诱人女子,已经在榻上张开双腿。
如此天赐良机摆在面前,只要是个正常男儿,1定会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综上所述…
【作者题外话】:接着上1章继续为您说。
这与当时的政治背景有关,即曹植受宠,有“夺宗之议”,因此曹丕才拼命“御之以术,矫情自饰”。
初,文帝与平原侯(曹)植并有拟论,文帝曲礼事(荀)彧。--《魏书荀彧传》
在荀彧与钟繇支持田畴的背景下,曹丕自然是要紧随风向,收拢天下名士之心。
这也是曹丕后来虚心纳谏、提出9品官人法的原因之1。
所以说,曹魏根本不可能改变士大夫家族化、门阀化的趋势。
最后说夏侯惇。
虽然《魏书》称夏侯惇与田畴“素相友善”,但由于盲夏侯本传的缺载问题,已经很难考证夏侯惇在该案中的真实想法。
(田)畴素与夏侯惇善。--《魏书田畴传》
如果看夏侯惇的辞令,所谓“主意殷勤,可不顾乎”其实隐含着凛冽的杀意,即以生命安全相威胁。
“主意殷勤”中的“主”,非指汉帝,而指曹操。夏侯惇挑明了曹氏才是汉廷的实际统治者,田畴“不可不顾”。
(田)畴揣知其指,不复发言。(夏侯)惇临去,乃拊畴背曰:“田君,主意殷勤,曾不能顾乎!”--《魏书田畴传》
可见夏侯惇所谓的“与田畴相善”,成色几何,也颇可玩味。
但从婚姻角度考虑,夏侯惇次子夏侯楙,与曹操长女清河公主的婚姻,是在曹丕的撮合下促成;那么在田畴案中,夏侯惇与曹丕保持立场1致,也符合逻辑。
5官将(曹丕)曰:“女人观貌,而正礼(丁仪)目不便,诚恐爱女未必悦也。以为不如与伏波(夏侯惇)子(夏侯)楙。”太祖从之。--《魏略》
田畴辞封1案,历来多被视作河北名士对曹操的抵触反映。实际另有玄机。
从田畴本人的履历(大姓沦为山胡)来看,曹操对田畴的定位,恐怕与田畴本人对自己的定位相差较远。
另1方面看,田畴曾受刘虞厚恩,在2重君主观的影响下,始终将刘虞视作故主,乃至可以说出“君仇不报,吾不可以立于世”。
这种行为,与关羽身在曹营,而自诩“吾受刘将军厚恩,誓以共死”有着惊人般相似。
(田畴)扫地而盟曰:“君仇不报,吾不可以立于世!”--《魏书田畴传》
(关)羽叹曰:“吾极知曹公待我厚,然吾受刘将军厚恩,誓以共死,不可背之!”--《蜀书关羽传》
可见田畴颇具几分“燕赵慷慨悲歌之士”的雄豪气概。
田畴辞封,恐怕更多在于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