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对敌方俘虏用刑,尽管那些将领们恨得牙痒痒,实在想找机会把敌方大将痛打一顿。
但缪谨守得非常严,又是执行大都督之令,那些糙汉隔三差五过来探一探,却连敌将俘虏的头发都没沾到。
祁歧非常看中这名大将,大概是怕殷璄这边下狠手,谎称这名大将是祁歧的将军。
殷璄暂没动他,别人不知道,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这名俘虏的来历。
牢里关押的可不是什么将军,而是祁歧王最器重的儿子,如果这场战争不败,那么将来他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祁歧王。
现在他被殷璄拿在手里,祁歧王怎么可能不慌。
殷璄一直没有所动作,眼下往椅背上靠了靠,道:“暂且不见,既想和平谈判,就叫他们拿出点诚意来。”
“是。”
锦衣卫下去回话,只不过在刚要走出营帐时,殷璄又随意道:“听说祁歧与合桑交好,祁歧本应是有一位公主即将要和亲到合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