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
她从来没有任性的资格,任性的结果,要么换来别人的怜悯同情,要么换来别人的落井下石。
可这两样她都不想要。她想要的,自己会去拿。
她依然该吃饭时吃饭,该睡觉时睡觉。
中途卫卿问了一句殷璄,漪兰说他下午时就有事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往后的一些天里,殷璄很忙,成日不在家里,但晚上总会归来。
有时候他半夜才回,洗去满身风霜,悄然在卫卿身侧而卧,将她轻轻搂入怀里。
他不曾与她说过他在忙什么,卫卿也不曾问过。
长久以来的默契,在她自然而然依偎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卫卿的身体现在需要卧床静养,有时候她看似睡着了,却在殷璄天不亮起身要离开时,默然握住了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又辗转亲吻他的手心,低喃道:“殷璄,当心。我现在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