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大棒槌要倒霉了!
坐在最边上的高阳公主李漱见到这一幕,刚刚在房俊那里受到的委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在她看来,昨天房俊随口吟出的那首诗绝对是他花钱买来的!就房俊那榆木疙瘩哪会作什么诗啊!
这杜荷气量如此狭小,睚眦必报!看来前途堪忧啊!
而一旁的李丽质抬起美眸,撇了站在不远处的杜荷一眼,秀眉微颦。
“嗯!这房家小子昨天那首诗确实不错!”孔颖达见台下众人反应如此热烈,不由点了点头,开口赞道。
不过这房家小子什么时候会作诗了?莫非真像外面传言的那般,这首诗是这小子花钱买来的?
孔颖达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泛起了一丝嘀咕。
毕竟这房俊名声在外,诞率无学!这不得不让他怀疑昨天房俊那首诗的出处!
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没有证据的猜疑那就是诬陷!不如就趁着眼下这个机会,考验一下这房家小子,看他是否真有真才实学!
孔颖达想到这,便开口唤道:“房二何在?今日可来国子监了?”
“二郎,你快醒醒!孔夫子叫你呢!”一旁的程处亮见房俊还趴在矮几上昏昏欲睡,顿时急了,连忙走上前推了推房俊的肩膀,急声说道。
“靠!哪个混球敢推老子!”他这一推,差点把刚刚进入美梦的房俊推了个屁股蹲,被惊醒的房俊顿时怒了。
唉,这小子言语如此粗鄙,真是枉为读书人呐!也不知房相这平时是如何教导于他的!孔颖达见状,心中不由哀叹一声。
都说虎父无犬子,这房玄龄温文尔雅,博学多才,乃是出了名的方正君子!
可这房二郎却…………
“二郎,莫要无礼!孔夫子唤你呢!”程处亮一脸的无语,自己这个兄弟也不知怎的,自从坠马之后,性情大变,原本虽然性子憨直,但也不敢在堂上如此肆无忌惮,可如今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胆子肥得很呐!
夫子唤我?房俊闻言,顿时睡意全无,这老夫子无缘无故唤老子干嘛?莫非是看我在他课堂上睡觉,所以想把我开除不成?
想到这,房俊顿时嘴角一咧,心中乐开了花。
“不知孔师唤小子所谓何事?”房俊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望向孔颖达,躬身一礼,神态恭敬的问道。
他就算心里再高兴,此时也不敢太过嚣张,毕竟眼前这位可是当代大儒,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
“房俊,昨日你作的那首诗不错!刚刚杜荷向老夫建议由你第一个以春为题作诗一首,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孔颖达自然知道眼前这小子刚刚在睡觉,对于刚才的一幕丝毫不知情,但他也并未在意,毕竟眼前这群人都是勋贵二代,他们就算不学无术,也能凭着父辈的功勋进入朝堂,为了这群兔崽子而生气,还真没那个必要!
可房俊接下来的回答,却着实把在场的众人给震惊到了!
“孔师怕是误会了!小子不学无术,哪有什么诗才呀?昨日那首诗不过是小子花钱买来的而已!孔师莫要当真啊!”房俊语气懒散的回道。
什么?那首诗真是他买的!这小子也忒不要脸了吧?
众人听到他毫不掩饰的承认,顿时一脑门子的黑线。
这小子不是想通过孔老夫子的考验吗?怎么这么快就认怂了?这房二果然是草包一个!杜荷见状,撇了撇嘴,在心里恨恨的骂道。
不行!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个机会,绝对不能让这房二好过!
想到刚刚房俊那嚣张跋扈的态度,杜荷咬了咬牙,朝着房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房二郎,你刚刚不是说想要通过孔师的考验,与魏王殿下一般在国子监来去自由吗?这眼下不就是一个好机会吗?你要是能做出让孔师满意的诗词,说不定孔师会成全你的意愿呢!”
嗯?对呀!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房俊闻言,顿时双眼一亮。
“不知孔师能否成全小子的这个意愿?”接着,他望向孔颖达,满脸希冀的问道。
这小子莫非疯了不成?竟然还真想在孔师的面前作诗!众人见到房俊这前后反差如此之大,都不由得目瞪口呆。
“可!”孔颖达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道。
他倒是想看看,这小子到底能不能做出好的诗词来!
“那小子就献丑了!”房俊一脸兴奋,接着,对着周围众人拱了拱手,骚骚一笑,朗声说道:“某这首诗名为叫春!”
什么?叫春?这诗名如此清新脱俗,这是认真的吗?!
在场众人听到“叫春”这两个字,都不由面色古怪。
呸,这个登徒子!这个诗名如此龌龊,肯定是一首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淫词艳曲,这大棒槌简直就是个坏的流脓的色胚!李漱俏脸通红,朝房俊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
一旁的李丽质也是以手抚额,一张精致绝伦的俏脸满是失望之色。
自己的这个妹夫,果然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看来之前是自己高看了他!
“哈哈哈……房二郎你怕不是逛青楼逛傻了吧?!如此粗鄙不堪的诗名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