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们现在就派人去给觅觅送信。”
“吴府医,拜托你,千万要保住我们皎月的性命!拜托了!你治了皎月这么几年,你一定有经验的……”
吴府医不用老两口拜托,也会尽力的。
她现在守在宁皎月的身边,一步也不离开。
……
老侯爷夫妻两人来到了院子外面。
两人都急得不行。
特别是老侯爷夫人急得直掉眼泪。
“我可怜的皎月,从小到现在,都一直受这个鬼毛病的折磨,也怪我,不好好的把关,来个外人把皎月给害了!觅觅当家的时候,都没有出这样的岔子,这可怎么办啊!觅觅在扬州,我们现在送信过去,再快,她回来也要好几天……”
还不知道扬州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老侯爷道,“皎月这次犯病来势汹汹的,也不知道等不等得到她母亲回来,这样吧!我去请那位神医进府来看看皎月,万一真能治呢?”
事到如今了。
皎月的命重要。
能不能治,先请回来看看再说。
“行吧。你去请。如果真能治,咱们不亏待了神医。”
“好。”
扬州衙门。
暗卫司办事速度非常迅速,花了一两天的功夫,就把章文彬的罪证都翻查得差不多了。
“章文彬,你们章家的花费都是用的你前妻宁涵君的嫁妆银子,你自己贪墨的银钱都上哪里去了……”恶鬼面具男人坐在堂上,嘲讽道。
两侧都是扬州府内的其他官员们,同知,师爷,巡捕等……
章文彬身上戴着铁镣铐。
跪在堂上正中央。
他这两天没少吃苦头,浑身都是血迹斑斑。
他所犯的事情,全部都败露了。
不仅仅是现在的,还有陈年旧案老底,都给他翻出来了。
他自认为一向行事谨慎,没有把柄在外面。
可笑,他太天真了。
暗卫司无孔不入,他现在算是领教了。
那些平时忠诚的“好友”们,也是树倒人人推,把他出卖得一干二净了。
他刚开始咬牙不说,受了不少的刑。
到最后,好多事情他不说,人家也查得清清楚楚了。
白受了刑。
他现在也不再坚持了,在暗卫司这里,坚持没有用。
手眼通天,一时之间,人家查不到,迟早一天会查到。
“我招,我都招了,望大人从轻发落。”
他现在也不讲颜面了,没有人能保他。
昔日这些同僚,一口一个为章大人万死不辞的人,个个都在袖手旁观,袖手旁观都算是好的了,下场来再踩他一脚的人,比比皆是。
“说!”恶鬼面具男人声音冷得像冰。
所有人听了,都瑟瑟发抖。
他们远在扬州,都跟章文彬见识到了,传说当中暗卫司的督使大人了,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得来的银子,一半孝敬上面的大人们了,剩下一半都放置在别处了。”章文彬道。
恶鬼面具男人将桌子上的案卷甩到章文彬的身前,“可是这些名单?”
章文彬一看,吓得如同筛糠。
根本不用拷问他,他做得事情,上面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向什么人贿赂了多少银两,达成了什么目的,上面都记得分毫不差。
暗卫司这是什么样的办事能力?
令人恐怖!
章文彬感觉大势已去,他以为远在扬州,没人会盯上他,行事就张狂了一些。
不曾想,只要暗卫司想查,天涯海角,人家都有法子查。
他再愚钝也知道暗卫司查他,定然与崇仁侯府有关联。
他以为崇仁侯府只剩下老幼,边关确无宁晋墨的名字,肯定是战死了,所以才对宁涵君越来越放肆。
他欺崇仁侯府无人,他欺宁涵君善良,他想把曾经丢失的自尊都在崇仁侯府面前找回来……
没想到,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竟然能请得动暗卫司查他!
心头涌起无数种后悔的滋味。
更多的是恨!
恨崇仁侯府无情无义,恨宁涵君心狠手辣,多年夫妻情义都是假的。
如果说,真是崇仁侯府做的。
那么,他要是认错了,不知道崇仁侯府会不会看在从前的份上,看在阿慧阿暖的份上,原谅了他。
于是,他高声道,
“督使,我招,我都招,我错了,我千错万错,我不该那样对发妻……”
恶鬼面具男人冷嘲,“章大人,此时此刻是公堂,你如何对不起你发妻,我们暗卫司管不着,给你个机会,把剩下的银子全部找回来,减轻你身上的罪行。”
“是是是。”
章文彬哪里还敢多说。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保命。
听暗卫司的话,再表示对发妻的悔恨,兴许,能让他保下一条命来。
扬州,平安巷。
这里面住得都是富户,是有名的扬州富人区。
章家就离这里不远。
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