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桌左侧居然站着一具尸体。
身上穿着黑色僧服。
个头不足一米,脸部正好挡在桌子后面,一时也看不出来是侏儒还是小孩子。
吴墨和王胖子都是胆大包天的主。
遇见问题,习惯性地喜欢亲自上前揭开答案。
毕竟猜来猜去,总归不如亲眼瞧一瞧更为可信。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走到前边看个究竟。
绕过供桌。
左侧情况一目了然。
尸体还真是小孩子,看年纪应该不超过五岁。
脸上白净净的,睁着滴溜圆的大眼睛茫然地望着前方。
双手摆出的姿势跟神像非常相似。
也不知道是如何制作而成的。
打眼一看根本不像死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小孩乖乖地站在那里。
饶是王胖子心硬如铁,每每看见这一幕,仍旧忍不住咒骂一句,“妈的,真是一帮畜生。”
吴墨哼了一声,“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寺庙,而是供奉魔鬼的地方吧?”
他说话间,手电筒又照向鬼像嘴巴,“你看这小孩的表情跟神像嘴里的婴儿是不是很相似?”
王胖子来回对比一番。
还真像吴墨所说的那样,两者非常神似,都呈现出一种天真和单纯。
“妈的,供桌旁边放个小孩,难不成是供奉给它的食物?”
“不好说,这里处处透露着古怪,咱哥俩还是小心一些吧。”
哥俩在此处又转悠了一圈。
除了这具孩童尸体外,没发现旁的物体,想了想又往第二间小殿走去。
跟第一间类似。
第二间供奉的也不是普通佛像,丑陋恐怖程度甚至远超第一间。
九个蛇头,嘴里叼着骷髅,摇头摆尾呈现出一种嚣张和狂怒。
与此配合的是,供桌前方同样摆着九个人头。
其中五位女性,四位婴儿。
头颅保存的非常好。
面容栩栩如生,其中一个略微惊恐地微妙表情还残存在脸上。
哥俩一间接着一间查看。
左右两侧加在一起十个房间,供奉的全都是奇丑无比邪恶异常的神像。
让人有种看一眼都想冲上去呼一巴掌的冲动。
而且房间里的祭品,几乎都是女性和小孩的身体器官。
有头颅,有心脏,还有内脏空空的尸体
吴墨和王胖子多年来见惯了生死,早就能做到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况且古代与现代不同。
奴隶在贵族眼里根本就是畜牲。
有时候甚至还不如猪马牛羊来的贵重。
用他们作为祭品。
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完全不值得大惊小怪。
重新回到院子里。
吴墨琢磨了半天,总感觉这些神像似曾相识?
即便是没见过原汁原味的,也好像看见过类似的存在物。
王胖子见吴墨眉头紧皱,轻轻拍了他一下,“兄弟,想什么呢?”
“我靠,我想起来了。”
这一巴掌好似如来神掌,震碎了满天的乌云。
吴墨一下子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在尼泊尔一座破庙里看见过类似的神像。
当时是为了避雨,带着刘丧几人随意钻进庙里。
进去后扫了一眼,见庙里破旧供桌上零零散散摆着几个雕像。
自己对这些东西不太感兴趣,也就没太在意。
但是刘丧那小瘪犊子对此却颇为感兴趣。
自己身为当爹的,儿子有学习的想法,怎么能不支持呢?
于是乎从兜里掏出小费塞给刘丧。
让他去询问同样躲雨的当地人这些是什么东西,代表着什么含义?
俗话说得好,钱能通鬼神。
钞票摆在眼前,当地人恨不得把这庙的祖宗十八代全都讲出来。
当时雨下的非常大。
蹲在庙里躲雨也挺无聊的,自己在旁边也就跟着听了一耳朵。
拜过目不忘所赐。
庙的历史和雕像的形象,全都印在了脑海里。
其中有三个残破雕像,与方才左侧里的雕像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不过眼前雕像颜色鲜艳,形象更加逼真。
王胖子见吴墨反应很强烈,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追问道:“想出来什么了?”
“我在尼泊尔见过其中几个雕像,只是颜色和形状略有些不同,所以才一时没看出来。”
吴墨沉声讲道:“第一个房间四个爪子的,我记得尼泊尔当地人管这东西叫罗睺。”
“据说罗睺性情残暴,最喜好为非作歹,仗着神二代身份到处兴风作浪,动不动就吃人肉喝人血,简直就是恶魔”
“全世界又不都是他爹,总有看不惯他的人存在,毗湿奴大神决定亲自出手收拾这玩意,奈何这畜生挺有远见,提前喝了不死之水,进化成不死之身”
“牛逼之后,这货还是个小心眼,为了报复打小报告的月亮和太阳,没事就咬它们两口,弄出日蚀和月蚀”
“所以它在印度被视为邪恶的魔鬼,只有邪教人士或者心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