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恨不得把对方的眼睛挖出来。
想到这里,楚梵音心里又难受起来。
所以,司柏长为什么要那样做。
楚梵音很想问,她都憋着那口气要问司柏长了。
可是当目光与司柏长对视上,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多重复杂的情绪压着她,让她不知所措。
她想逃起来,整理好情绪再出来。
司柏长察觉到女孩情绪真的不对,放下言笑的脸,语气严肃了些,问她:“怎么啦?”
“宝宝遇到什么事情都要跟老公说,老公都能帮你解决。”
他骗她,他也能解决吗?
楚梵音摇摇头:“没事,就是突然回来,太高兴以至于有些不知所措。”
司柏长仔细瞧着楚梵音,看着女孩神情与她所说相符合,信了。
林特助护叫的电话打来,他没有时间在停留,又吻了下女孩的额头,叮嘱让她等他回来,起身离开。
司柏长走了二十分钟后,楚梵音收到楚京阔也就是她大哥的消息,让她下楼。
楚梵音快速起身,收拾完自己,离开房间。
去往京都酒店的路上,司柏长眉心跳个不停。
他下意识去转动自己左手手腕上的九龙佛珠,当手触碰到左手手腕的空旷时,他笑了。
他的九龙佛珠已经送给音音了,他怎么还自己笑了。
司柏长笑了,笑自己忘事。
倏地,他笑容陡然笑了。
这种心慌的感觉他想起来了,上一次回港城楚梵音假装肚子疼时,他就是这样的感觉。
分别前,女孩的神情一遍一遍跟电影画面回放似的出现在他跟前。
他询问林特助,京都酒店是何时出事?
林特助仔细看了眼时间,说出是四十分钟前。
四十分钟……?
是楚梵音刚醒过来的时间。
也是他第一次去看楚梵音是否醒过来。
是的,那一次,司柏长虽然没有进卧室,只是站在房门,但是依照他对女孩的熟悉,他知道女孩醒来。
他想或许是昨夜的疯狂吓到女孩,他就没有靠近,想给女孩缓冲的时间。
第二次进来,女孩也没有再装,他心就放下来。
现在回想……
“给前台打电话,问是否看见夫人出大门。”
林特助点头,打了个电话,后回答:“没有。”
没有吗?
司柏长眼神微微眯起来,没有的话,他的心为什么跳着不停?
“回分部。”司柏长当机立断。
林特助啊一声,虽然不明白司柏长的决定,可司机是听司柏长的,车立刻返回分部。
司柏长下了车,直接回办公室,当他打开房门,看见卧室里空荡荡,他脸色阴沉下去。
在巴黎他找不到人是女孩真的失踪,但在港城找不到人,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林特助跟在司柏长身后,看清屋子里没有夫人,自己眉心跳的比司柏长还要厉害。
完蛋了,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司柏长不断给女孩打电话,连续打了十个,对方接了。
“司柏长,我最近想安静几天,你让我重新在考虑考虑。”
女孩清冷的声音跟昨夜火热的人简直天差地别。
考虑什么?
司柏长急的一时失去分寸:“我们结婚证领了,婚前协议也签了,婚纱照也拍了,你跟我说考虑考虑,休想。”
女孩皱眉,要挂断电话,司柏长像是感知到,语气更加气急败坏:“楚梵音,你都睡老子那么多次,老子清白是不要的吗?”
嘟—
司柏长话还没有落地,对方直接给他挂了。
楚梵音平静的脸出现一丝破裂,她敢保证她大哥都听见了。
她偷瞄了下楚景阔,楚景阔知道他在看她,还扭过来头跟她对视上。
“真不错,不愧是我妹妹,知道把对方吃干抹净再,跑路。”楚景阔一本正经的夸着,楚梵音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起来。
救命!
别人家都是怕女儿被占便宜,怎么到他家变成她占别人便宜了!
楚景阔像是看出自家妹妹的别扭,更是安慰道:“这种事,谁享受到就是谁占便宜。”
这倒是,那种事上,司柏长一直都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
司柏长有没有爽到她不知道,她每次都超爽。
如果心里真的过不去那关,那么就当这么长时间给自己找了个有钱颜高活好的男模也不错。
楚梵音是会安慰自己的。
就这样,车一路行驶着楚宅。
楚梵音心里过去了,林特助在听到司柏长炸裂发言后过不去了。
他的大老板好丢人。
林特助沉默着,后退好几步,跟司柏长拉开距离,就听到男人阴冷的吩咐。
“去楚宅。”
林特助难得多嘴道:“司董,夫人说她最近想静静,所以这几天不去打扰夫人是不是最好?”
司柏长冷冷一笑:“等女生静下来,想明白了,估计黄花菜都吃不到了。”
林特助:“!”
林特助恍然大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