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瞬间理解了南宫钰话中的意思似的,张成忙点了点头。
南国土地辽阔,县城最起码也有数百个。能够偏偏落到这里,必然有更深一层的意思。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必须要查个清楚明白。
官官相护的事情,在南国,最好不要发生,不然的话,南宫钰会想尽办法连根拔起。
卓安辰等人虽然不满,但是官位和权利就在哪里,就算是他们不愿意,却也没有办法。
当地豪绅见状也不由得回家当起了缩头乌龟,现如今既然是县令都解决不了的地方,那他们又能做到多少呢?
“现在怎么办啊?”郑玉儿在屋子里已经不知道转了多少圈了。
刚从外面吃了瘪的卓安辰回来看到的便是郑玉儿紧张的眸子,“表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听说知府大人根本不吃你这一套,要是这样发展下去,是不是爹爹没救了?”
“不是,”看到如此模样,卓安辰更是觉得心疼,“我还有别的办法,你不用担心。现在你应该去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休息,等到姑父出来之后,好看到一个风风光光的表妹!”
郑玉儿听到这话,脸上更是感激,
却是真心实意流露出来的。
“那就多谢表兄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郑玉儿也就不再打扰,转身出了卓安辰的院子。
送走郑玉儿,卓安辰这才露出几分疲惫之色。酒气缠身的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知府大人油盐不进,如今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眼神朝着外面看了看,卓安辰不由得更加沉闷。
既然见不到知府大人,那就只能想办法,见到县令了。
夜色撩人,弯月如钩。本是一番大好的景象,却像是为了要掩盖什么似的,显得颇有几分神秘,雾气蒙蒙。
一道黑色身影穿梭于县衙之中,直奔着监牢而去。
几乎是一路顺畅的到达了大牢,经过几番摸索,这才好不容易找到想要找到的人。
“姑父!”卓安辰轻唤了一声,又怕惊醒外面的人,“姑父!”
此时的县令还在呼呼大睡,还不容易听到动静却又翻了一个身。
卓安辰心中着急,只能取了旁边一个小石头扔向县令,“姑父!姑父!”
县令吓了一跳,猛然从睡梦之中惊醒,抬眼看到一身夜行衣的卓安辰不禁惊讶,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担
忧姑父,所以就过来看看您!”卓安辰上下打量一番县令,却发现这里的生活对于县令来说,竟然还有着几分舒适,全然不像是一个牢犯应该有的待遇,“您现在被困在这里,姑母和表妹都担心极了,我该怎么帮您!”
卓安辰直奔主题,奈何县令却并没有这个意思似的。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我的命!应该有这么一个劫难!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的话”
县令的眼神朝着左右张望一番,像是正在警惕什么似的。
卓安辰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忙解释道,“姑父,这里的人我都打通了,您不用担心,有什么办法尽管说就是。”
县令听到这话才放心了些,对着卓安辰耳语两句,这才坚定的点了点头。
“安辰,你记住我说的话,这件事情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了,不然的话只会捅出来更大的篓子!”县令像是仍旧不放心似的仔细叮嘱。
“我知道了,”卓安辰应了一声,这才悄悄的飞身离去。
一直到卓安辰的身影消失不见,监牢里面这才又重新恢复安静下来。
眼看着黑影像是一个蝙
蝠似的越来越远,却也并未逃离县衙。反而是摸着黑去了县令府上的书房,那是县令处理政务的地方。
东翻西找好不容易在书柜最上面找到一方锦盒,急急忙忙取了下来。
拴在信鸽腿上,眼看着信鸽越飞越远,卓安辰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是的,悄无声息的离开。
躲在屋顶上的南宫钰和沈宏允正好看准了这一幕,看着信鸽消失的方向,不由得沉思。
“公子,难道真的还有更大的鱼?”
南宫钰轻笑一声,眼神更深了许多,“你看看那信鸽离去的方向,猜猜是去哪里?”
沈宏允顺着南宫钰的目光看过去,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瞪大了眼睛,“是京城!”
“对!”南宫钰点了点头,“看来那县令还要多留几天才行,记得好吃好喝的供着,让他都要忘了自己是在坐牢,然后我们等等看,大鱼到底是谁。”
两人对视一眼,已然心照不宣。
既然鱼饵都已经放出去了,那就等等看到底能够掉到多大的惊喜。
任由时间一点点过去,几人到是也不着急。
那些青年人已经把尸体送了回去,又从朝廷里面拨了一笔
款项当做抚慰金。荆州城里虽然没有了花城的名声,但是好歹众人还是踏踏实实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当然朝廷上的某些刺,也是时候应该拔出来了。
没过几日的光景,几人到是真的有所收获。
当看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