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脚打滑了一下,地上有油…你别误会啊。”叶笙怪不好意思的,拿出一方干净的手帕递给秦越,“你的唇上也流血了。”
“……”秦越默默的接过手帕,却没有立刻擦拭血迹,他抬起头,还略有些不舒服的眼睛半眯着,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秦越,你别误会啊,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对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刚才纯属意外!”叶笙一拍桌子,十分认真地发誓。
“我没有误会。”秦越摇了摇头,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抿着唇,半响才憋出一句话来,“叶笙,你对我当真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叶笙摇头摇得很是果决。
秦越的嘴角抽了抽,看着叶笙无比认真地模样,仿佛着急撇清般的态度,他无奈至极,擦了擦唇角的血丝,沉着脸没有说话。
叶笙却以为他忍让怀疑自己。
“不是,我对你觉得没有任何目的性,更不会伺机对你做什么从而要挟你负责什么的,我不是那种女人!”叶笙生怕秦越怀疑她居心不良,举起三指朝天立誓,“我叶笙在此叶笙,
对你绝对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绝对没有其他的任何的想法!也没有任何男女之意!”
秦越捂着胸口,脸色愈发的难看,鹰眸幽深,往日如深潭般波澜不惊的眼眸此时却涌着叶笙看不清的情绪,嘴唇几乎是要抿成一条直线了。
叶笙还欲说话,秦越抬起手来止住了她。
“无需多言,我都明白了。”秦越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丝颤动,他垂下捂着胸口的手,自己站起身在一旁的水盆中捧起水,近乎粗鲁的洗了洗脸后,才重新站起身来。
他的脸上满是水渍,水珠划过脸颊滴落,两鬓的头发的也都湿透了,整个人看起来不复以往,显得有些狼狈。
“你真的明白?真的理解?”叶笙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秦越对她心怀芥蒂。
“阿笙,我当真明白了。”秦越闭上眼,再次睁开时,那双眸子里已经恢复了一派平静之色,他用手帕随意擦了擦身上和脸上的水珠,本正欲开口说离开,但眼角余光却看到了叶笙捋开的袖子处,手腕一片溃烂。
“你的手怎么了?中毒?”秦越皱眉,下意识的就抓着她的手,眼底有着急担忧之
色,她怎么总在受伤,对自己的身体分外不爱惜。
“是为了替苏瑾言她姨娘说明无凝露无毒,就在自己手腕上试了下,一直忘记给自己处理了,原来都烂成这样了啊。”叶笙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那一大片伤,这九花膏和无凝露结合之毒真是厉害,她一个上午没来得及理会竟就这样了。
“阿笙,你是女子,不能对自己的身体这般不在意。”秦越拧着眉,一脸的严肃,似乎对叶笙这种行为极为的不满。
“我就是忘记了,没也觉得痛。”叶笙抽回自己的手,便坐下来,开始清洗处理伤口。“我是大夫,我自己心里有数的,你放心吧。”
秦越居高临下的看着叶笙,从这个角度,他能看到她纤长的睫毛,小巧细致的鼻头,还有几缕散落在耳边的碎发,她究竟是怎么一个人,他看不清,摸不透。
“你的眼睛应该没事了,回去如果还有什么不舒服,就再用清水冲洗就可以。”叶笙轻轻剜掉已经溃烂的腐肉,丝毫不惧疼还有空叮嘱秦越,看着秦越是眉头紧皱,摇头轻叹。
“阿笙,我先走了,如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
以去千禧楼找千叶,或者到无妄寺找我。”秦越叹着气,十分的无奈,末了又加了一句,“阿笙,以后不要再以身试毒了。”
“嗯。”叶笙点点头,对秦越这种过分干涉她行为自由的做法有些不认同,但也没有开口否决就是了,她总觉得秦越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奇怪。
秦越这才离开,他身形瞬闪,很快消失在叶笙的视线范围内,他离开半刻后,细巧才着急的跑了进来,“小姐,我忘记说了,早上来时她们找不到人,我也不敢说你出府了,她们就以为你还在府中乱逛罢了,杨姨娘让你回来就立刻去静安院请罪,说小姐你今天之前要是没有去负荆请罪,就要罚我……”
“我知道了。”叶笙点了点头,收拾着屋内乱七八糟的东西,并没有立刻要去请罪的意思。
“小姐,我知道二小姐的事情跟你无关,这些药材你也是这两天才种的呀,可是小姐,杨姨娘她们一口咬定,老夫人也信了,怎么办呢?今天你去了定会罚你,你不会也会被罚啊……”细巧帮忙收拾着,很是忧心忡忡。
“好了,你身上不是还有
伤,好好休息去吧,不会有事的。”叶笙夺过细巧手中的水桶,戳了戳小丫头的脑门。
“小姐,我虽然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变得这么厉害,和以前完全不同,可是小姐我喜欢这样的你,小姐,你教我功夫吧,就像你打那三个大坏蛋那样!”细巧握着有些肉肉的拳头,信誓旦旦。
“为什么想学功夫?”叶笙看着小丫头眼底的雄心壮志,琢磨的的确应该教教她防身之法,免得这么不堪一击。
“那样我才可以保护小姐啊!”细巧认真的点着头,在她看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