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德看向叶笙,语气带着责备,“笙儿,你的礼数呢?”
“笙儿,祖母是如何教导你的?”叶陈氏也开口说道,她压低了声音,极力的让只记得声音听起来和善一些。
程天赐和秦翰见状,纷纷要开口劝阻,他们可没有要叶笙喝酒的意思啊!怎么的成了叶笙不喝酒还是错了?这下糟了,没帮叶笙解围,还强行让她被逼着喝酒,回过头不知道她还怎么生气呢。
叶笙实在不想听叶安德和叶陈氏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便端起那酒,一杯见底。
醇厚的液体划入喉咙,灼热的烈意涌了上来,让叶笙的喉咙十分的不舒服,但她面上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咽下那种不舒适感,才开口说道,“能得两位欣赏,小女实在三·生·有·幸,是否还要小女·再敬三杯?以·示·诚·意?”
叶笙一字一句的,咬字十分清晰的说着,那语气里的威胁之意,十分的明显。
秦翰急的急忙罢手,立刻否认三连,“我没有没有,你不用不用,打扰了打扰了!”
很怂的秦翰立刻认输,他真的方才好像看到了大哥一样恐怖的眼神?他后悔了,
为什么要听程天赐的怂恿来找她啊!
程天赐轻声笑了出来,看着叶笙耳根子已经有点躁红,她竟然这般不胜酒力,他抱拳说道,“叶笙小姐客气了,实在不必。”说罢,他又转头看向叶安德和叶陈氏,说道,“侯爷,老夫人,我们二人不过单纯的欣赏钦慕叶笙小姐的才华,千万不要再提敬酒之说。”
叶安德隐约觉得程天赐和秦翰对叶笙的态度有些奇怪,但也不知所以然,见两人都如此,便急忙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是是是。”
叶笙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朝着众人很敷衍的行了个礼,便说道,“祖母,父亲,九皇子,程公子,我不胜酒力,便先回去马车休息片刻。”
秦翰急忙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嗯嗯,去吧去吧。”
程天赐看着叶笙的目光始终温柔,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叶安德见两人无怪罪之意,这才松口,“去吧。”
细巧上前扶着叶笙,两人便离开了现场,一步步走出广华宫。
“小姐,你的脸似乎有些红,可是醉了?”细巧看着自家小姐那脸上似乎越来越粉,有些担忧。
“只是有些上头
。”叶笙摇摇头,倒是没有醉,此刻寒风一吹,更加清醒不少,只是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脸热乎乎的,那一杯烈酒下去,酒意正在慢慢上头,她知晓自己这幅身子弱,没想到如此弱,只是一杯酒便如此了。
“哎呀!”细巧忽然惊呼一声。
“怎么了?”叶笙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小姐,你方才喝了酒,若是酒意上头那可不能吹风,我方才出来时忘记拿披风了,这会北风大,怕是要生病。”细巧嘟哝着,心里还是担忧叶笙就此生病,但她环顾四周,两人正走到转角的回廊处,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实在有些可怕。
“没事,很快就到宫门口,上了马车就好。”叶笙不觉得冷,浑身倒是有些热。
“小姐,你的脸越来越红了,还是让我回去拿个披风,小姐你在此处等我,可不要乱走哦。”细巧叮嘱着,说着便要回去拿披风。
叶笙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还当她是小孩子一样,笑着看着细巧,拦不住她便只好让她去了。
“小姐,我很快回来!”细巧疾步走着,走到半路还回过头来,笑着喊了一声。
叶笙
在回廊的栏杆上坐下,拍了拍有些灼热的脸,百无赖聊的看着天空。
天空一片漆黑,月色和星光都被厚厚的乌云挡住,寒风阵阵的,这怕很快就要下暴雨了,国师长天所说的地震……不知道秦越所作的防范是什么?也不知道那地震是什么样级别的震?
在她发呆时,一道人影靠近过来,在那人离叶笙两米远时她才反应过来,警惕的站起身望过去时,便看到了一身玄衣的秦越站在桃树下看着她。
男人冷毅的脸庞中透出一丝丝暖意来,他淡笑着,喊道,“阿笙。”
“你怎么来了?”叶笙讶异的看着他,这里还是广华宫,他怎么贸然进宫来?是来见长天?还是怎么的?他无召进宫来,可是大罪。
“来办事。”秦越开口,脸上神色从容,似乎真的是来办事。
叶笙跳下栏杆,脚下踩了一个小石子,脚下崴了一下,身子有些不稳的歪了歪,秦越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臂,下意识的半环着她的肩膀,语气中带上几分紧张,“可是扭到了?”
“没有没有,踩到石头了。”叶笙摇头,动了动脚腕,并没有扭伤。
秦越微蹙的
眉头松开,才放开了叶笙的肩膀,方一放开,叶笙就拉着他的手臂,往桃林的深处的假山里躲,她将秦越往假山的缝隙里推了推,四处看看了确认没人后,才转身看向秦越。
“你这贸然进宫,还大咧咧的出现和我打招呼,可是很危险!”叶笙单手撑腰,无奈的看着秦越。
秦越静静的看着叶笙,眼底渐渐浮现一抹极淡的笑意,薄唇有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弧度,“阿笙,你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