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周颠感觉到对方身上低沉的气息,柔声道:“在京中可是受委屈了?”
秦清眼眶微红,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可师父一开口,她便忍不住了:“师父,我好想你啊。”
呜咽声起,周颠叹了口气,抚摸着她的背:“若是不高兴,不如和闲王回来。”
秦清自六岁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两人的情分早已超出师徒,更像是父女。自己女儿在外过的不开心,做父亲怎么能过的好。
“不行。”秦清松开,倔强的仰着头:“他们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不就是宫斗嘛,真当我不会。”
“可不是那么简单。”周颠似想到什么,眸色中多了几分无奈:“皇家不必寻常家,不是小心谨慎便可万事大吉,很多时候你不惹事,可事找你。”
秦清明白,她们此次遇袭就是很好的说明。
她和厉修寒自认没有的罪过人,更没有动过不该有的心思,可有些人就是看她们不顺眼,除之而后快。
这也许就是人的无奈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