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个可恶就会更加的开心。
舞阳一次又一次的自我告诫。
然而拓跋烈骑着马儿却故意朝小路走,不走平坦大道,本就痛苦不堪,这痛苦更是加剧。
舞阳的额头上的汗如豆大的黄豆般,一颗颗流下,而且背上了汗湿了一片。
其实按照这个疼痛的程度,其实舞阳早应该是昏过去了,或者一路的痛叫,可是二十里路下来,走得都不是好的路,但是舞阳根本就没有痛叫,也没有求饶。
更没有昏厥,依旧是努力的让自己坐着,一个身体那么柔弱的女子,竟然能够有如此强大的忍耐力,这让拓跋烈异常的震惊。
甚至,心中的怒火更盛,更想再度狠捏住这个女人将她的每一寸骨头全都捏碎了去。
可是他知道再弄下去,这个女人怕是活不成了,不知为何,拓跋烈觉得异常的憋。
心头这一股怒火竟无处发泄。
马背上的舞阳似乎不知道疼痛,不知道肚子饿般,任由拓跋烈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拓跋烈骑着骑着,竟然一路的骑着,没有停下来,这可让后面的送嫁队伍一番痛苦。
追得很辛苦,更崩溃的是北域王不走阳关大道,片是走不好走的小路,山路,让这些送嫁的队伍叫苦连天。
听着后面送嫁的队伍叫苦连片,再看看自己怀中的女人,竟不吭一声,两厢对比,拓跋烈真的觉得这个该死的女人倔强的非常的可恶,令人发指。
行走了足足一天一夜,直到天黑,拓跋烈这才停下来,当他停下来的时候,发现马背上的舞阳郡主整个人僵硬地坐着,双眼虽然依旧的睁开着,可他发现,这人已经昏迷过去,再一探她的鼻息,呼吸极其的微弱,莫名的,惊得拓跋烈的心儿一窒。
这个该死的女人,若是他再执意骑马狂奔,不停歇,这个女人就会死在马背上。
拓跋烈再一次深深地感到了垂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