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资配合地仰头,感受着唇肉被祁旗碾磨,珍重地含吮。
祁旗指腹拂过林资的侧颊,“乖宝宝。”
自从林资主动亲过他的唇,祁旗对林资的亲吻就不止于流连林资的眉眼、脸颊,更多的是唇瓣。
祁旗还是不知道电视剧里的情侣们是怎么亲的。
但是祁旗发现他有时候亲林资,林资会失神地吐出一截软舌,他便捉到自己口中嘬舔一会儿,吮去上面香甜的津液。
祁旗恨不得林资的小舌头长在自己嘴里,林资的舌头怎么软嫩嫩的像是裹着蜜,叫人怎么吃都吃不够。
不过这样的时候很少,林资不大吐舌头的。
祁旗也不敢用自己的脏舌头闯进林资香软的口腔,把那条滑不溜秋的小舌
() 头逮进自己嘴里,让他好好吃个够。
总感觉会被抽死。
祁旗觉得这样的亲吻对他来说也是再满足不过。
只要和林资,怎么样都好。
祁旗含吮林资唇瓣时,忽然下嘴唇一痛,面不改色地啄了林资唇瓣几下,慢慢同林资拉开距离,耐心地看着他。
似乎等个缘由。
林资咬祁旗也没什么理由,就是不大顺心。
林资咬完祁旗又后悔,黏人地亲了亲祁旗,才开口,“外面的人都说你宠妾灭妻,祁旗,你的名声更坏了。”
祁旗愣了下。
外面的风言风语最近愈演愈烈,他没管,关于林资那些不好的话,他让杨管家嘱咐下人,不能和林资透露半分。
即便是这样还是没瞒得严实。
倒叫林资烦闷了好几天。
“宝宝知道了呀”,祁旗抚摸着林资脊背,“没事的,等心肝儿当上王妃,我不就不宠妾灭妻了嘛?”
林资被祁旗无赖似的话逗笑。
祁旗爱得不行,多摸了好几下林资久违的笑脸儿,“心肝儿不必为那些话置气,我肯定让心肝儿当上王妃的。”
祁旗见林资心情好转,看了眼窗外的日头,一把将人抱起,“我带宝贝儿去喂鱼,好不好?”
林资在屋里也待烦了,乖乖点头。
祁旗不吝惜夸奖道:“好乖的宝宝。”
傍晚炎夏的燥阳在西山头落了大半,沁软的晚风得到空闲钻了出来,柔柔地吹着人的面颊。
享云王府也有个湖,不大不小够长几株荷花养几条锦鲤。
林资不听祁旗在湖里玩水不卫生的劝告,非要脱了鞋袜,把白白嫩嫩的脚丫探进湖面使坏,惊动水底安静吃草的肥肥胖胖的锦鲤扭动着硕大的身躯急急忙忙游走。
祁旗一边在湖里撒鱼食帮林资把鱼吸引过来让林资故意吓唬它们,一边控诉林资。
“太坏了,太坏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宝宝。”
祁旗语气夸张死了。
林资被逗得受不了,最后捂着肚子里躺在草地上,“咯吱咯吱”笑个不停。
林资和祁旗静谧快乐的时光没过多久,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打扰。
祁旗最先看见的。
许久不见的舒箐图带着身边那个张嬷嬷大摇大摆地往这边走来。
祁旗懵懵转头望着林资湖里嬉戏快乐得不行的小脚丫,不确定道:“宝贝儿,你们这个朝代,能让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看脚吗?”
玩得正高兴的林资都没反应过来祁旗的话。
祁旗二话不说,把林资的脚丫从湖里拎出来,用自己的袖袍擦干,动作麻利地给林资重新穿上布袜和绣花鞋。
林资愣愣地掠过祁旗官袍胸口和宽袖大片的水渍,都是擦他洗脚水留下的。
“…你就不能用别的什么擦吗?”
祁旗不爱换衣服,早上穿什么,今天一天便也是那件。
祁旗今日是上朝的,官服因此还穿在身上。
用常服给他擦脚也就算了,用禹朝官服给他擦,林资怪别扭的。
祁旗没觉得有什么,左右不过是件衣服。
“宝贝儿,要不是时间不够,我就把你的脚丫放我嘴里给你嘬干净”,祁旗逗了林资几句,果然林资不再纠结祁旗官袍上稀落的脚水印,只想掐死祁旗那张坏嘴。
祁旗抱着林资去了湖边的凉亭,准备好的侍女已经在石桌上摆满林资爱吃的凉糕和冰牛乳。
祁旗从一旁的侍女手中接过羽扇,“我来吧。”
祁旗给林资摇着扇子,捏起盘中的凉糕喂给怀里坐着的林资。
林资不要。
祁旗奇怪地在林资耳边轻语,“心肝儿,你昨天不是还爱吃得很么?”
林资瞪了祁旗一眼,小声回复过去,“你摸我脚了,还不洗手,不卫生。”
祁旗:……
原来他给林资科普不卫生的例子,用回他这来了。
祁旗是不嫌林资的,摸过林资脚的手再拿来吃糕点也毫无心理负担。
祁旗不再喂林资吃,只自己吃着给林资扇风。
舒箐图过来也不对祁旗行礼了,反正祁旗怀里那个恃宠而骄的男妾也从未对他行过礼。
舒箐图径直坐在祁旗对面,冷眼看着那对狗男男你侬我侬,最后一丝波动也被压了下去。
他这些天确实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