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人撒腿就跑,沈月如立马就确定了出来,这人肯定是宋福成,刚才见宋福成邋里邋遢的样子,她还不敢肯定,
毕竟宋福成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在庄夫子的家里念书啊,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埋里埋汰在路上闲逛,她心下又不好的念头闪过,觉得肯定是出事儿了,这么想着立马拔腿就追了上去,
宋福成跑了两步身体就,“吱嘎吱嘎响”地响了起来,像要散架一样,身上的伤口也因为跑动而扯得生疼,让他倒吸一口气,
他紧皱眉头,忍着浑身的剧痛,拼了命地向前跑去,
可惜他的速度哪有沈月如快,她一个闪身就越到了宋福成的面前,挡住了他前进的脚步,
宋福成看着眼前的人,一个急刹车,差点摔在了地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看着前面的沈月如,就想转身朝着身后跑去,突然一个声音悠悠的传了过来,
沈月如抱着胳膊,面色平静的看着宋福成,“别跑了,你是跑不过我的,还要费这个劲干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宋福成立马停了下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站在原地,低着头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吧,怎么回事?”沈月如皱着眉头,转到他的身前,语气严肃地冲着他说道,
宋福成低着头站在原地,双手紧紧地交叠,不敢抬头,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等了半天见宋福成没有半点反应,还是耿了吧唧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抬起手来,抓住他的背后衣服的脖领子,轻轻一拽,往前一使劲,宋福成就没办法地跟了上去,
宋福成感觉到衣服被拽着使不上力气,她不想跟着沈月如一起走,他实在没有脸跟他娘待在一起,没有办法面对她,也没有办法跟他说出欠了那么多钱的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他挺直身体往后拽,希望能挣脱束缚,可惜拽了半天,竟然没拽动,只能跟在沈月如身后,跟着她的力气向前走,
片刻,沈月如来带他来到了这里附近的仁和堂,荷塘在永安镇上也算有百年的历史,很是有名,
“娘,要不算了吧,我不碍事儿的,”宋福成一看到是医馆就出口阻止,他觉得他这副身体不经不有什么看的必要了,
“别废话,”沈月如少了她一眼,一声厉喝斥责出声,
随后她抬脚一步跨进了仁和堂,沈月如刚要开口,就见到一个店小二朝着他们迎面走来,
他快速地走到审阅如何宋福成的面前,礼貌轻声问道,
“大娘,您是看病还是抓药?”
沈月如少了他一眼,心中赞许,'这里的店小二竟然没有看他们穿得破烂而出言嘲讽,或者势利眼的瞧不起,真的很是难得,'这么想着,对仁和堂身后的东家又高看了一眼,
她在店小二跟前,没有说话,接着手使劲地往前一拽,宋福成就被拉到了前面,
“不是我给他治,找个大夫给他好好看看,”
宋福成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店小二急忙上去扶住了他的胳膊,稳住了他的身形,
一阵兵荒马乱后,店小二领着宋福成来到了一个老大夫的身前,沈月如抱着胳膊慢慢悠悠地跟在他两个身后,
“请”到了地方店,店小二示意宋长福坐在凳子上,
宋福成还有一点点不死心,想要逃走,他扫了一眼身后,没想到看到了他娘,
“快点,”沈月如看着他的眼神,还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赶紧严厉地呵斥他,心中实在烦闷得紧,'这宋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哏,'
宋福成听到声音被吓了一跳,立马乖巧地坐在了凳子上,
店小二和老大夫听到这么大的嗓门儿,也被吓了一跳,纷纷也朝着她望去,
沈月如不好意思地面无表情,朝他们两个人笑了一下,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店小二也悄无声息地退下了,老大夫也给宋福成把起了脉,
不知多久过后,老大夫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宋福成,接着吵着,沈月茹直言不讳地说道,
“他不知被什么所伤,内里已经出血,需要用好药调理,要不然……唉,”
话没有说全,他最后扫了一眼宋福成,哀伤地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禁替这个年轻人惋惜,'他内脏几近破裂,除非用特等的好药好好调理一段时间,要不然唉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世间有太多不平事,他也没有办法多管,只能做自己所能做,这么想着他拿起一旁的毛笔在纸上刷刷刷写了一个药方,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沈月如,
“这个药方最少得吃半个月,半个月以后可以再上,我这来号一次脉,如果你们负担不起,我可以给你换成别的药,不过效果就差了很多只能减缓它恶化的速度而已,”老大夫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又很是贴心地询问了一下,两个人的家境能否负担得起,
“谢谢大夫看病喝药不能省,谢您体恤,”沈月如知道她的好心,转过身来笑着轻声细语地谢谢过他的好意,
宋福成听到老大夫的话,一时间心中悲戚,恨意加剧,他还没搞清楚到底是谁害的他,没想到他就死了,突然又想到家中的情况,虽然挣了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