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张家这株千年老山参的药力微弱,而是“蟾蜍金印”中的那股气的力量太强了。
过往的三年里。
陈枭蛰伏养伤,就少不得和老药打交道,设下“祈愿日”也会熬炼丹药,作为交换有时候也会让祈愿人用老药来交换。
但市面上流传的老药,药力怎么都比不过张家珍藏的老药的药力。
同类老药,同样的年份,张家的这株千年老山参的药力至少比市面上的强了两成。
偏偏还是和那股气相去甚远。
陈枭皱眉疑惑的时候,目光又看向了剩下的五株老药,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吞噬的想法。
他轻声呢喃道:“那股气绝不是1+1那么简单,反倒是类似丹药,可将丹药的药效提炼成气体长久保存在‘蟾蜍金印’中,这对司马家的难度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倒不是他看不起司马家,而是就连他也很难做到这种程度。
丹药之所以药性强大,不仅是配方内的多种药材的熬炼搭配,也是凝药聚气,才能长时间让药性保持在最大效果上。
“蟾蜍金印”中的气,就是介于老药和丹药之间的尴尬境地。
药力比单纯的千年老药都猛,猛到像是丹药,却又没有实体,达不到凝药聚气的程度。
偏偏它就是存在着。
如果能堪透其中秘密,或许这算的上是一条提升修为的捷径。
既能有丹药的药效,又不需要耗费时间炼制丹药,只需要像是吞噬老药那般信手拈来就能融入体内,在效率上高出的可不止一截半截呢。
“现在倒是挺希望司马家尽快来人了。”
陈枭搓了一把脸,靠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憧憬期待着。
要是这话让外边的龙老、吴老狗、张百炼听到,绝对会目瞪口呆。
哪有人上赶着期待着仇家上门寻仇的啊?
……
“爸,又打听到什么了吗?”
陆辰看着满头大汗归家的陆镇东,不由得焦急问道。
陆镇东顺手从佣人手里接过毛巾,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随手将毛巾扔给佣人后,这才缓慢走到客厅内,坐到了沙发上,自顾自的拿出了雪茄,缓慢地修剪起来。
这一幕,看得陆辰心里一喜,难道有好消息?
啪嚓!
陆镇东点燃了雪茄烟,用力地吸了一口,任凭烟气在口腔中萦绕,缓慢吐出,这才徐徐说道:“没打听到。”
“什么?”陆辰讶然的看着陆镇东。
陆镇东顺势靠在沙发上,绿豆眼眯成了一条缝,闪烁着寒光看着陆辰:“我在外边到处跑关系,打探消息,你在做什么?”
不好!
陆辰心里咯噔一下。
他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正要开口解释呢。
“你过来。”陆镇东招了招手。
陆辰战战兢兢,但还是缓慢上前。
啪!
陆镇东突然一把抓住了陆辰的左手,猛地用雪茄烟烟头杵在了陆辰的手心。
火星灼烧的皮肤滋滋作响,烟气升腾。
陆辰杀猪般的惨叫声回响在别墅内,吓得一众佣人更是直接匍匐跪地,噤若寒蝉。
不过几秒钟时间。
陆辰已经痛的脸色苍白,满头大汗。
陆镇东这才放开了陆辰,靠在沙发上,猛猛的吸了几口雪茄,这才骂道:“甘霖娘的,老子在外边风吹日晒舔着一张笑脸到处跑,你个蠢货居然还想着裤裆里的事,还去招惹白绫那个二手货,老子当年怎么就没忍住,就该把你甩墙上去!”
陆辰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左手掌心被雪茄烟头烫的溃烂焦黑,剧痛更是席卷全身,锥心刺骨。
即使如此,他全程也不敢有半点反抗。
他是陆家独子不假,可从小到大父亲留给他的恐惧,就仿佛是烙印到了血脉里,根本就反抗不了。
他也知道,一旦反抗,只会遭来更恐怖的责罚。
“爸,我错了,我错了。”陆辰顾不得掌心剧痛,起身跪在了陆镇东面前,哭泣哀求道:“我下次一定不敢了,其实这次我就是去找白绫说这事的。”
“还有下次?下次你特么又要去和她说几天几夜,说几天?”
陆镇东眉头一挑,怒不可遏的抬起一脚“嘭”的踹翻了陆辰:“这次陆家度不过这场劫,你和你兄弟都能到下边去好好放个假了!”
说这话的时候,陆镇东咬牙切齿,看陆辰的眼神恨不得能吃人。
陆家岌岌可危,他在外到处求门,亲儿子却在酒店和一个二手货折腾了一天,当他从眼线口中得知这件事后,他整个人都怒火中烧。
陆辰吓得亡魂皆冒,哭腔求饶:“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陆镇东不再言语,靠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看着天花板。
偌大别墅,死一般的寂静。
气氛压抑的让人窒息。
半晌。
陆镇东才徐徐开口:“不过这次也不是一无所获。”
陆辰见陆镇东开口,这才敢开口询问:“有那位神秘贵客的消息了吗?”
陆镇东摇摇头,说:“那位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