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之名,你不配知道!”
路小寒豁然转身,傲然地看向了白山和王翠兰,就仿佛是看待两只蝼蚁一般。
她不知道眼前这对跋扈的老两口,到底是怎么欺负陈枭的。
可既然叶纸鸢发话了,那陈先生的仇,就是她的仇。
不等白山继续追问。
他和王翠兰就直接摔倒在地上,承受着保安们疾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只剩下了杀猪般的惨叫。
饶是如此,白山也依旧将王翠兰护在身下。
场面混乱。
火药味浓烈。
可一众豪门家主和势力巨擘,压根不屑一顾。
于他们而言,白家不过是蝼蚁罢了。
就算傍上了陆家,也不是他们嚣张的资本。
他们一群百亿、几百亿身家的大佬都老老实实的排队等候,两只蝼蚁就想叫嚣碰瓷着插他们的队?
这顿打挨的一点都不冤枉!
反倒是路小寒的话,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陈先生……莫非就是那位……”
“是了,一定是了!否则路经理前后的转变不会这么判若两人!”
“真是搞笑!这俩老无赖,居然和那位存在有仇,他们祖上到底积了多少德,才能和那位存在有这样的渊源啊?”
……
是的,在这些大佬们的口中。
白家能和陈枭有仇,那都是白家祖上积德了。
哪怕是这些大佬们,此时也只是听闻消息,闻风而动,压根还不曾目睹过陈枭的庐山真面目呢。
如果要是让他们知道,陈枭还在白家做了三年女婿,最后被白家诬陷不能生育而离婚后,估计这些大佬们会当场惊炸掉。
这等机缘,祖坟爆炸了都撵不上。
白家居然还能把这等机缘,给踹出去了?
面对在场大佬们的议论,路小寒淡漠以对,并不做声。
从始至终,她都是一脸冷若冰霜,淡漠地看着被保安们按在地上暴揍的白山和王翠兰。
保安们经历了刚才的憋屈,更是尽情的宣泄着心中的怒火,拳脚毫不留情。
杀猪般的惨叫声,哭嚎声,彻底响彻在“桃花天宫”的别墅区大门前。
与此同时。
两道身影却是悄然地从“桃花天宫”内的马路上走来。
在距离大门口还有数十米的位置,两人停了下来。
谁都没有注意到陈枭和叶纸鸢。
陈枭看着大门口的一切,揉了揉鼻子,哑然失笑。
他得到叶纸鸢的通知时,在赶来的路上,其实就已经将前因始末了解清楚了,甚至还看了叶纸鸢给他的监控视频。
真的是活该了!
“枭哥哥,心里舒服一些了吗?”叶纸鸢笑问道:“是他们自己往枪口上撞的,可不能怪我。”
“嚣张跋扈惯了,过往三年走的太顺,就以为走到哪都能横着走了。”
陈枭自嘲一笑:“其实也怪我,不懂人不能对太好,狗不能喂太饱的道理,他们这顿打挨的真是……让人心里畅快。”
叶纸鸢耸了耸肩,琼鼻微皱,有些诧异地说:“这一家子,真不知道你是脾气有多好,才能隐忍三年的,就你的身份和实力,你看看大门口那些大佬们,他们不是因为桃花天宫而来,而是因为你在桃花天宫,所以才蜂拥而来。”
言语中,尽是为陈枭鸣不平。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各方大佬们挤破脑袋想窥见陈枭一面都无比困难,甚至就连挤破脑袋都得是百亿起步的豪门才有资格。
区区一个十亿豪门白家,到底得多缺脑浆,才能弃之敝履的把陈枭扫地出门?
甚至白绫还转头找上了陆辰那种废仔,这和弃之皓月之辉,抱以米粒微光,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些话,叶纸鸢自然不可能当着陈枭的面说出来,说出来了陈枭肯定会很难受。
陈枭神色复杂,伸了个懒腰,转身就走:“走吧,都已经过去了,我还忙着准备明天和陆红雪的十日之约呢,没工夫理他们。”
叶纸鸢没有立即跟上。
她看着大门口的惨烈一幕,心中畅快,眼神却尽是鄙夷:“你们弃之敝履,那我叶纸鸢甘之如饴,手捧皓月不自知,陆家一垮有你们哭的,枭哥哥以后有我宠了!”
“走了!”
身后传来陈枭的声音。
叶纸鸢展颜一笑,转身跟上:“来了来了。”
大门口的围殴随着路小寒一声叫停,已经停了下来。
保安们纷纷向后退去,满脸笑容,别提多畅快了。
白山和王翠兰满脸是血,鼻青脸肿的趴在地上,浑身衣服也已经破破烂烂,狼狈落魄,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气焰?
“呜呜呜……杀人啦,杀人啦……”
王翠兰趴在地上,披头散发,彻底吓坏了,哭嚎着发出杀猪般的恐惧叫声。
保安们的拳脚怒火本就是针对她的,即使被白山拼命庇护着,她也被揍的不轻,老脸更是红肿青紫的快赶上猪头了。
“你,你们……欺人太甚,简直……”
白山同样狼狈,但明显要比王翠兰好很多,他咬牙切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