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面看戏的常威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站在后面的司徒逸就倒霉了。
“靠!”
猝不及防之下,被砸了个正着。
司徒逸用抬手一挡,木棒直接砸在胳膊上,痛的他闷哼一声,顺势倒在了地上。
“王爷……”
众人一阵惊呼,李登峰更是吓傻了了眼,差点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司徒逸握着手臂,心里那个郁闷啊!
这特么饭没吃上,倒先挨了一棒子?
“哈哈哈……”
躲过一劫的常威看到司徒逸这滑稽的一幕这一幕,拿着扇子指着司徒逸大笑起来。
范泽和胡云听到动静冲入院中,当看到掉落在地的木棒,和倒在地上的司徒逸时。
瞬间明白过来了。
“常公子,你打我作甚?”
“嗯?”
站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常威瞬间懵逼。
此刻他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刚才他以为是李府的下人,倒也没多想。
可此刻见到冲进来的侍卫,猛的被吓了一跳,这特么不是那个窝囊废王爷么?
他怎么会在这儿?
这他妈有我什么事?
范泽和胡云闻言,脸色瞬间剧变,“锵”的一声,范泽把长刀拔了出来指着常威怒喝道“大胆常威,居然无故殴打王爷,该当何罪?”
“冤枉啊,我啥也没干呀!”
常威脚下连连摆手后退,仓皇解释道,“是李阁老误伤的,跟我没关系啊!”
“那你笑什么?”
范泽冷声质问,刚才他们一进来就看到常威指着司徒逸大笑不止,又听司徒逸这么一说,当下便认定这家伙是罪魁祸首。
“这……”
常威心底大喊冤枉,向李大柱投去了求救的眼神,,“大柱子,你可得帮我作证啊,是爹打的,不是我啊!”
“什么我爹?”
李大柱装模作样的挠了挠脑袋,一脸茫然看向李登峰,“老头子,你不是说还有事要办吗?还不在快去?”
说着,李大柱狂使眼色,李登峰一愣,旋即一拍脑袋呵呵一笑,“瞧我这记性,你不说我还忘了,大柱好好招待王爷啊,我先回书房了!”
看着两人刚才还剑拔弩张的父子俩,在看现在却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司徒逸脸上一阵抽动。
都是演技实力派啊。
常威更是有苦难言,如今才反应过来,这两父子才特么是一伙的啊?
怎么可能帮自己一个外人?
“六王爷,老朽先去忙了,待会忙完了就去您府上找您。”
不等司徒逸回应,李登峰脚底抹油,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这……”
常威瞬间傻眼,这下没人作证,这可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而那些下人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路了,偌大的院子里就只剩下五个人,关键特么自己势单力薄,更加有理都说不清了。
“大胆常威,我们一进来就看到你在殴打王爷,你还敢狡辩?你当我瞎不成?”
范泽和胡云语气渐变,面若寒霜的质问。
卧槽!
常威气得恨不得跳起来骂娘。
这帮狗东西,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见没人帮自己作证,常威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刚被胡云扶起来的司徒逸身上,一脸讨好的哀求,“王爷,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
司徒逸揉了揉隐隐作痛的手臂,没好气的说,“哪有那么多误会?你的意思是本王自己打的自己?”
之前卖马的时候,司徒逸就听说过这这常威家里可是做大买卖的,在京城有三分之一的酒楼都是他家开的。
他老爹可是兵部侍郎,常乃春,太子党的中流砥柱。
这可是个大财主啊!
反正是太子党的人,有冤大头送上门,不宰那是要遭天谴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常威一时语塞,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说吧,你为何谋害王爷,我看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被胡云这一吓唬,常威心底一阵发凉。
心里骂翻了天,要不是顾及到他王爷的身份。
常威恨不得跳起来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这狗东西这是栽赃陷害啊!
看到胡云和范泽充满寒意的眼神,常威打了个冷颤,心底一阵发寒,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笑个屁啊?
这下好啦?
被无赖给赖上了。
这六王爷就是个无赖,分明是知道李登峰得罪不起,拿自己当替罪羊呢!
无耻啊,无耻
“常公子,你这闷着不说话,难道不该给本王一个交代么?”
司徒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常威,故作无辜的说“本王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常公子,要下这般毒手啊?”
“王爷,真不是我!”常威连连摆手,心里既愤怒又憋屈,想了一会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塞到了司徒逸的手里,“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还请六王爷收下。”
“常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银票,司徒逸脸上的气色也缓和不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