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巴拿马地峡铁路,应该不能对他们动手。如此一来,……长官,你该不会想要往路易斯安那方向动手吧?不成的,险峻的东昆仑山连绵数百公里,咱们就算通过小道翻过去,那也吃不掉偌大的一个路易斯安那!”
“跟着我,以后就无需再担心饿肚子了!”
“哦。”
“除非头铁,才会想出派陆军前往欧洲跟法国大战一场。”李延良笑着说道:“咱们无需跟法国人在欧洲大陆纠缠过多,跟他们在海上缠斗即可。只要咱们齐国海军能截断法国本土与新法兰西领地之间的海上联系,别说路易斯安那,就是加拿大和哈迪逊,那也不过是餐桌上的一盘菜,任由我们慢慢品味。”
这就是自己将要厮守终身的男人!
天可怜见,在秦国老家,除了富裕的地主和商人,普通百姓在早上起床后,根本不会吃早饭的。
“长官,法国乃是欧洲大国,人口两千多万,实力冠绝欧陆,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哦,对了,南边靠着西班牙势力的许多屯殖点,也不时发生与西班牙人的冲突和争执,搞得整个总督区好几次进行了乡兵动员,准备教训“好斗”的西班牙人。不过,最终迫于我大齐的威势,人家西班牙人做出了让步,才使得双方至今相安无事。
这个时候,他是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在家里守着自己的媳妇。
“长官的意思是,我们齐国在未来某个时候,会跟法国开战?”谭舜德犹自怀疑,“法国陆军规模数十万,咱们怕是招惹不起吧。”
乡兵们拖着火枪,成群地说笑着,嬉戏着,甚至还相约一起到城中的某个酒馆小坐片刻。
听说,这位主可是在横关惹了事,擅自掺和日本倒幕战争,才被上头“发配”至暄州,让他好生反省一下。
这劳什子会操,可把爷们给累坏了,丝毫不亚于干了一天高强度的农活。
既然只是乡兵会操演练,那倒是无妨。虽然有些耽误家里的农事,但好歹不用自备干粮,在这寒冷冬季翻越山岭,到山区里清剿土著。
“长官,我们现在去哪里?”
“张二黑,你他娘的再瞎说,老子对你不客气了!”
“嗯……”一股红晕立时浮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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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张永宽摇摇头说道:“听说,咱们暄州总督区新来一个警备副司令,还是正经的陆军军官。他要巡视各处堡寨定居点,检查地方武备自卫情况。咱们的潮安堡的屯殖官觉得,可不能让人家给小瞧了,便要先操演一番,免得到时候大家出丑。”
“沂藩将火器流到了土著那里?”
“张二黑,大清早的瞎吼什么!”许广田悻悻的在自家女人脸上轻轻拧了一把,然后转身迎了上去。
“啊?……不再校阅乡兵了?”
想想,也是怪可怜的。
“一群散兵游勇呀!”暄州警备司令部作训参谋官、御武校尉谭舜德摇着头苦笑道:“老子只需带领一个排的陆军部队,发起一波刺刀冲锋,就能将这一百多人给打崩了!”
刘阿株将脑袋深深地埋了下来,但男人的手指触碰在脸上,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和无措,只觉得面庞和脖颈烫得厉害。
“许广田!”突然,从院子外传来一声呼喊,引得在两人身边不断转圈的小黑狗立时支棱起耳朵,朝院子外面吠叫起来。
“许广田,起床了没?”一个瘦小的汉子,头戴毡帽,裹着一件陈旧的皮裘,一边嚷嚷着,一边径直推开院门,朝里面走来。
“哦。”许广田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
“是呀,一群烂兵。”新任暄州警备副司令、宣节校尉(少校)李延良面无表情地说道:“打崩他们,哪里需要正规部队。从横关抽调一部驻防军过来,都能将他们全数歼灭。看来,暄州的乡兵,也就只能仗着火器的优势,欺负一下地方土著。……要想大用,怕是不成事的!”
“解散!”
许是昨晚消耗太多,腹中空空的刘阿株一口气吃了两个馒头,喝了两碗米粥,才恋恋地放下碗筷,随后摸着鼓胀的肚子,舒服地靠在木椅上,体味这无尽的充实和……安全。
这个男人竟然贴心地给他准备了早饭!
“不用。”刘阿株抬头看着自己的男人,露出一丝笑容,“在家里的时候,冬日里也是用冷水洗衣服的。……烧水的话,可是要费柴的!”
哦,就连整栋房子也都是木质的。
“……”许广田闻言,有些恼了,瞪了对方一眼,“昨晚的猫尿还没醒呢?伱是想搁我这耍浑?”
待宴席散去,刘阿株小心地搀扶多喝了几杯的许广田进屋洗漱,谁知道,刚刚把脸擦了,露出几分清明,他便猛地将自己抱到了床上。
“回怀远城。”
到了晚间,更多的村民赶来,他们带着酒水,掂着腊肉,牵着鱼干,捧着干果,来到家里,为主人新婚而庆贺。
昨晚,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折腾了几时,才让人安然睡下。到了卯时天色微明,再次将人弄醒,最后力竭而倒,复又睡下。
唉,这个世道,不论到哪里,都有纷争和冲突,让我们这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