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将给予充分的理解和支持。甚至,在贵国需要的时候,我们齐国可以进一步提供力所能及的军事支援。”
嗯,你们法国一意扶持斯坦尼斯瓦夫一世为波兰国王,籍此想要获得这个国家的外交和军事支持,并平衡该地区的各国势力,尤其是想阻止奥地利人和俄国人将爪子伸向该地,借机扩充各自势力,对于你们法国人的上述主张,我们深表赞同,并愿附人尾骥,跟随你们协同行动,还可以提供必要的军事支持。
“我们齐国在地中海地区拥有巨大的商业利益和政治利益,因此,在维护必要的贸易航线安全、打击海盗行为以及平息地方冲突等若干问题方面,我们也希望得到你们法国充分的尊重和理解。”
地中海?
你们齐国人是想通过在波兰王位继承危机中对我们法国的支持,来换取你们在地中海地区的“自由行动”权利?
你们齐国人是不是想多了!
我们法国虽然积极介入波兰王位继承事务当中,可未必会为了斯坦尼斯瓦夫一世而投入所有精力,更不会拿波兰的利益来跟你们齐国交换在地中海地区“肆意妄为”的行动自由。
——
7月26日,柯尼斯堡。
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一世骑在一匹雄壮的战马上,兴致盎然地检阅着面前的一支军队。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落在这一片辽阔的原野上,士兵们在激昂的鼓号声中,整齐划一地列队而行,他们的制服是那么鲜明,深绿色的军服在阳光下显得异常精神抖擞,黑色的裤子上刺眼的银色纽扣,整齐排列如同严谨的乐谱。
队伍的最前列,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军官,他的帽檐垂着金色的流苏,随风微微摇曳。他高举着指挥刀,不断发出连串的军令,带着麾下的士兵向国王致以最高的敬意。
士兵们头戴黑绒布制的尖顶帽,帽上的红色丝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每个人的脸庞都被晒得略显黝黑,但都透出坚毅和自豪。
他们手持的是仿制齐国的15式火枪,又称波茨坦火枪(产自波茨坦军械工厂),黑色的枪身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枪口端微微向前倾斜,显示出随时待命的姿态。
随着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金属制的马刺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与远处悠扬的军号回音交织成一曲雄壮的军旅之歌。
在队伍的侧翼,一名旗手高举着普鲁士王国的旗帜,那是一面带有黑鹰的黑白黑条文旗。旗帜在微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普鲁士王国无尽的荣耀与历史。
“陛下,我们真的要出兵吗?”普鲁士陆军总监弗洛里安·冯·罗德尔上将趁着国王陛下检阅间隙时,问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
“我们当然要出兵!”威廉一世笑着说道:“要不然,我们准备了一年时间,总不至于就是为了享受检阅部队才带来的快感。”
“陛下,坦泽现在可是一块硬骨头,不好啃呀!”罗德尔上将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以四千瑞典军队为主的坦泽守军已经将整个城市变成了一个坚固的要塞。据多方情报显示,斯坦尼斯瓦夫一世为了能守住这块最后的领地,以便能等来法国和瑞典两国的军事支援,在这一个多月时间里,几乎将全城的百姓都发动起来了,在坦泽城的外围挖掘了数道宽阔的防御壕沟。同时,他们还将城中的许多建筑拆除,用获得的石块和木料把坦泽城进一步加高加固。若是我们应俄国人所邀,贸然去攻坦泽城,一定会造成巨大的伤亡。”
“谁说我们要跟着俄国人强攻坦泽?”
“陛下,若是想以围困的方式来迫使坦泽投降,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罗德尔上将摇摇头说道:“坦泽是一座海港,只要他们能控制一段码头,就能从外界获得源源不断的物资援助。……我们是困不死他们的。”
“罗德尔将军,其实我们并不是要去进攻坦泽。”威廉一世说道:“我们带着部队去攻打科希切日纳,从而获得一条连接东普鲁士的陆路通道。”
“陛下,控制科希切日纳,从而获得一条连接东普鲁士的陆路通道,俄奥两国在战前不是已经许给我们了吗?”
“还没落到口袋里的东西,那就还不能算是属于我们的。”威廉一世用左手轻轻地抚摸着马鬃,轻声说道:“要是奥古斯特三世在获得波兰的王冠后,为了萨克森的安全,也为了遏制我们普鲁士王国的发展壮大,拒不承认俄奥两国许给我们的条件,那我们又该如何应对?既然现在所有人都求着我们,那何不趁此机会先将他们许下的好处吃到嘴里,然后根据事态的发展,再决定我们下一步的军事行动?在这场波兰王位继承危机当中,不论是奥地利人,还是俄罗斯人,都对我们普鲁士充满了猜忌和算计。罗德尔将军,你认为,以俄国庞大的人口规模,在进行军事总动员后,能征召多少军队?”
“以俄国的人口规模来算,他们在进行充分军事动员后,至少可以征召四十万到五十万左右的军队。”
“是呀,五十万的军队,足以让任何一个国家为之胆寒。”威廉一世右手不由将马鞭攥得更紧了,“但他们现在却借口他们遥远的东部边疆地区也遭到鞑靼人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