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很是难受,可在傅爷面前,他还不敢直接发怒,只得出声试探道。 “傅爷,这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了吗?” “哼~费歇斯家族如今,可真是不得了了!” 傅文渊冷哼一声,说完便专心地把玩着亲亲老婆的纤纤玉指。 这可是他刚才费了老大劲儿偷偷牵过来的手! 精明的费歇斯·基拓看到傅文渊如此态度,当即便猜到这是有人惹怒了傅爷,并且,这惹怒傅爷的人,就算不是费歇斯家族的人,也是与费歇斯家族有脱不了的关系。 这举动,无疑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存心作死。 费歇斯·基拓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一句:蠢货! 可转念一想,若不是那个蠢货惹上傅爷,人傅爷根本不会找他,更不会泄露自己的行踪,让他有机会见傅爷。 短短几个呼吸,费歇斯·基拓的脑子已经飞速转过了十几个弯。 “傅爷这话说得严重了,谁不知道,你是我费歇斯家族的座上宾啊,平常请都请不来你的大驾呢!” “我看未必!” 很显然,他的说辞,傅文渊压根儿不买账! 费歇斯·基拓见状咬紧牙根儿,当即决定,既然忽悠不过去,那就只能弃车保帅了。 在权衡利弊这一块儿,很显然,他是个老油条!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得罪傅爷?” 面对费歇斯·基拓的突然发难,“彩虹”警员团愣是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不是他们不想动,而是他们真的动不了啊! 别问为什么,要问,那就是被吓的! 费歇斯·基拓见没人出来承认,只能亲自一个个扫视,企图抓出那个“蠢货”。 可他这一看傻眼了! 在场的,除了傅爷与他带来的一众保镖,其他的人,他愣是一个都不认识! 难道是他猜错了? 不是他家族的人惹怒的傅爷? 傅爷这是单纯的遇上麻烦,需要找他出面? 费歇斯·基拓暗自松口气的举动,逗乐了白梓潼。 真是没想到,费歇斯·基拓都年逾六十岁了,还能露出如此清澈的眼神。 若是忽略他脸上的呆滞,与眼神中的愚蠢的话,还真有点小说里霸道总裁的意思。 “那个,我能说一句话吗?” 瑞秋女士是个爽利的女人,她实在看不下去两个男人之间的哑谜,忍不住出声道。 “瑞秋女士,想说什么就说吧!” 还不等两个男人所有反应,白梓潼就率先开口同意了。 费歇斯·基拓顿时皱起眉头,显然对她越俎代庖的行为很是不满,可傅文渊都没说什么,他也不敢随意开口呵斥。 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这女人是傅爷的人。 “赶紧说!” 费歇斯·基拓只能将一腔憋屈发泄在瑞秋女士身上。 “噢~就是这群人惹怒先生的!” 瑞秋女士说完赶紧缩回白梓潼身后,她无比后悔刚刚的鲁莽行为。 费歇斯·基拓先生刚刚的脸色,真是太吓人了! 枉她之前还对他心动了,现在看来,他就是个恶魔,好在,还有恩人的女儿保护她! 瑞秋女士心有余悸地将自己的胸膛拍得“梆梆”作响! 有了瑞秋女士的指正,他刚刚又亲自察看过,其中也没有自己人。 费歇斯·基拓心中大定,收拾起他们来,也无需手软了。 就算他们个个都穿着警服又如何,不过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只要能让傅爷解气就行。 “全部带走!”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带来的黑衣保镖也有了用武之地。 他们快速冲向“彩虹”警员团,一人拎起一个,一两百斤的壮汉,此刻被保镖像拎小鸡似的,拎在手里。 “警长,快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呜呜呜~” 之前嘲讽傅文渊是傻子的绿发警员,一时间哭得不能自已。 “呜啊啊啊~警长,快让咱爷爷放了我们啊!” 之前辱骂傅文渊是蠢货的粉毛警员,双脚悬空胡乱蹬着,脸朝黄毛警长兹哇乱叫起来。 “警长,我们可都是听你的吩咐办事,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之前笑得眼泪都出来的紫毛警员,倒是个会推卸责任的。 ...... “彩虹”警员团中,只有蓝毛表情还算镇定,哪怕是被人钳制着,依旧冷静得不吵不闹。 乍一看,还真有些泰山崩于前而不瞬,卒然临之而不惊的意味儿。 瑟缩在角落的黄毛,显然没想到会被“彩虹”警员团点名。 明明保镖一开始压根儿没有发现他,他是可以逃过一劫的。 他暗自啐骂了一声:猪队友! 可现下的形势也容不得他再报以侥幸心理了,哪怕明知道前方危险,也必须跳出来表明身份了。 他忙不迭地跑向费歇斯·基拓,却还没到他跟前,就被保镖拦下。 他不过就是个花架子,能空降当上警长,靠的也是家族关系,哪里真能抵得过专业保镖,不过眨眼间,黄毛就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等等,表爷爷,不要抓我啊~我是费歇斯·宁·奇芬啊!我是自己人啊~” 黄毛警长见刷脸不成,只能朝着费歇斯·基拓大喊。 他太了解被费歇斯家族抓走,会是个什么下场! “谁?” 这下轮到费歇斯·基拓震惊了,他刚刚才放下的心,随着黄毛的自报家门,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表爷爷,是我啊,我是费歇斯·宁·达昴的儿子啊,我父亲的名字还是您亲自起的,您忘了吗?”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费歇斯·基拓终于记起来他是谁了。 可,很显然,他并不想记起。 若傅爷是遇上了解决不了的麻烦,才找上他的,那傅爷就会欠他一个人情。 以他对傅爷的了解,是一定会回报他的,那费歇斯家族就能靠着这份人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