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是的很不爽。老子在这边为你着急,你看样子倒是啥事没有,心情很好啊!
“私自掉队,你知道是什么罪吗?今天没有合理的说辞,你就不用参加三国大赛了!”皇甫修调整呼吸,凶悍的看着她。
“团团半夜去逮兔子,我就追上去了。”沈越溪碧水般的眸子,闪闪
亮的写满了无辜,一把掏出还在怀里熟睡的团团。
皇甫修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无辜的模样,一时满嘴的恶语竟卡在喉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又累又饿,你不能让我一直站在这里吧。”看着皇甫修发呆,沈越溪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皇甫修豁然醒神,当即有些尴尬,立刻板起脸:“腿在你自己身上长着,我又没拦着你。”沈越溪当下大模大样的走进了驿站,与皇甫修擦肩而过。
走过皇甫修之后,沈越溪嬉笑的模样迅速收敛,皇甫修看来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夜越来越黑,月亮都悄然隐没。
沈越溪心里有事,写了封密信,打着哈欠,关窗,就要睡着。
忽然,她眉眼一肃,立刻藏在窗后。
她刚藏好,一道身影就从半空中,一闪而过。她略一皱眉,悄悄的跟了过去。
那人显然极度小心,一路上了最起码绕了五次,时不时的回头张望。沈越溪险些被发现,不得不拉远了距离。
最终,那人停在一棵梧桐树下,盘膝就打坐起来,这一坐就是半个时辰。
沈越溪皱眉,这人三更半夜不会神经病绕了四五圈,更防贼似得,跑到这里来打坐吧?这里又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也太扯了吧!
沈越溪心里揶揄着,却仍是耐着性子,摸着团团继续等。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天都快亮了,沈越溪苦哈哈的皱眉。难道这人真的是个神经病?
就在她苦笑的瞬间,一道身影凭空似的落在了那黑衣人面前。
“如今多事之秋,不是让你不要找我了吗,一切以密件行事。”来人嗓音沙哑,一听就是刻意改变过声音的。
“你们要什么时候动手,我已经等不及了!”黑衣人急切的开口,沈越溪听到这个声音,不禁一愣。
怎么会是他!
那两人压低了声音,又说了些
什么,沈越溪没有听清,只是最后,来人一再强调密信,说完之后,就各奔东西。
沈越溪回到驿站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偷偷摸摸的钻进屋里,关上门,却见屋里端坐着一个人。
“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去了!”一身明黄色长袍,眼神火焰熊熊的的,不是皇甫修还能是谁。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沈越溪皱眉。
“是我先问你的!”皇甫修豁然站了起来。他大清早,好心好意来叫她吃饭,结果叫了半天没反应,怕她有事,推门就看到那床铺根本就没动过!
“我去哪儿跟你没关系!”沈越溪轻描淡写的看着他。
皇甫天既然没把紫阶打斗的事情告诉他,想来是要保护他,皇甫天都不说,她又何必上赶着。但是,皇甫修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你挂着可是太子妃的名头,你举手投足影响的是我皇甫家的名声,是宁国的名誉,你说有没有关系!”皇甫修气,他好心好意关心她,她竟然不识好歹!
“反正大赛一结束,我们也没关系了。你有在这这些的时间,不如练你的斗气去。”沈越溪淡漠的看了皇甫修一眼。
本来以为他是关心自己,没想到关心的只是他丢不丢人的问题,呵呵,果然是个纨绔,没救了。
“你想得美!”皇甫修狠狠的撂下这一句话,甩门而去。
“什么想得美?神经病!”沈越溪无语的骂了一句,翻身上床睡觉。明日就要觐见了,她可得好好看看那面墙。
鼓声雷动,彩旗飘扬,沈越溪有些别扭了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裳,说什么各国皇室提前觐见,要走品阶大妆,大清早的就被一群宫女折腾的腰酸背痛。
皇甫天瞥了眼扯袖子的沈越溪,冷哼一声,这丑女的红疹,怎么遮都遮不住,真是没形象!
“宁国太子,太子妃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