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宁岑回到府中,便一身寒意往书房去,下人们看见纷纷回避。主家一看就是生气了,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免得触了眉头被狠狠收拾一顿。
书房内,宁岑拿起桌上的茶盏便狠狠砸地,表情凶狠,就像刚刚跟同类撕咬过的野兽一般。
察觉到了不妙,丫鬟暗香便想离开屋中,结果被宁岑一把擒住,拖住她便往榻上去。
虽说宁岑不是练武之人,但文弱书生也是男人,暗香到底抵抗不住,也只能委身相从。宁岑发疯似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暗香蜷缩在他怀中,低垂眼眸,柔声道,“大人,轻
声些,若是被多嘴多舌的下人告诉长公主。”
若是平日,宁岑或许会玩笑几句便动作轻些,可今日不知怎么,宁岑反而是怒火朝天的听不进去,暗香也有些慌神,若是被长公主知道了,自己一定没好果子吃。
暗香只能可怜兮兮的不停劝宁岑,“大人,轻声些,驸马。”
驸马,宁岑被这个熟悉的称呼砸到头顶,苦笑一声,趁着他发愣,暗香便迅速起身,溜了出去。
宁岑在原地,漂亮俊秀的眉眼间,布满了恶意和阴狠,他怒气沉沉道:“狗男女给我等着。”
长公主一回到府中,便听说驸
马今日发了好大的脾气,心中一跳,便立刻去书房看情况。
哪知,一进门便看见宁岑洋洋洒洒在写些什么,气度潇洒,衣衫整洁,抬起脸来,如水墨画般俊秀的眉眼里,依旧蜷缩着温柔。
“公主,这是怎么了?”宁岑笑着问,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头发还有一些凌乱,连衣服都没换,可想而知她身上残留着男人的体味,想到这些,他便有些隐隐作呕。
但表面上他肯定不会表现出来,他笑着,温柔和煦的模样,这是他最擅长的表情,眼角眉梢严丝合缝不会出现一点错。
“岑郎,我听说,你
今日很生气。”陆愉仪道。
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心慌失措都写在眼神里了,还要装出贤妻的模样,牵强又拙劣,蹩脚的演技让人想笑。
“无事,朝中的事情罢了,有人见我被参,便落井下石,我一时气不过,现下写写字,就好些了。”宁岑若无其事的说,静待她的反应。
“是谁!”果然,如宁岑想的一般,她为了掩饰自己的不洁,便更加急切的想要在朝政上保护他,既然如此,那他怎么可能不接受呢?
“还不就是为了黄升的事情,翰林院有个老头叫张天企的,一直以告老还乡为要挟要
皇上严惩我。”
宁岑语气平淡,假装委屈,也是他多年来傍身的技能。
“张天企,一个糟老头子还有这么多坏心眼!”长公主咬牙切齿道。
“公主切莫生气,气大伤身。”宁岑假意体贴将她拥入怀中,他知道不出一个月,长公主一定会让张天企,这个他今日在听戏时遇见的老头,全家覆灭。
他放肆阴笑,张天企,谁让你听戏听得津津有味,到了地府,阎王爷问你被谁害的,你要怪,就怪长公主吧。
“对了,岑郎。”长公主忽然扬起脸,“我今日获悉,在我身边竟然有人与寒族太子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