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昂也不隐瞒,“知道。”
“哦?”
庆安帝一挑眉头,笑道:“那你说说看。”
元昂也不耽搁,当即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时候并不是藏拙的时候,既然掌管盐道衙门,就要拿到相应的特权。
否则,向把盐道衙门上上下下肃清一遍,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他心中的那些想法,则成了获取特权的重要契机。
“嗯,你说的非常对。”
“朕想不到,你竟然会有如此的真知灼见。”
“看来霸州一行,老四你的确成长了不少。”
庆安帝赞叹连连,可心中不免也产生疑虑。
不知道老四是最近才开悟的,还是一直以来,他都是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父皇过奖了。”
“儿臣也是胡乱猜测的。”
元昂谦逊一笑,旋即话锋一转:“父皇,您让儿臣肃清盐道衙门,为我大周,也为日后的新君开路,这都没什么。”
“但儿臣想要些特权,否则盐道衙门怕是块儿难啃的骨头。”
元昂摊开手,满脸写着无奈。
你想让我当刀,这没问题。
但你得给我开刃啊,不开刃的刀,又怎么杀人呢?
“你小子。”
庆安帝抬起手,对着元昂指点了几下:“朕叫你留下来,就是为了给你一道密旨。”
“来,拿着,这是朕昨天就拟好的。”
元昂暗骂庆安帝老奸巨猾。
你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庆安帝个老不休,从知道陈刚造反后,便没憋着好屁!
心里这么想着,元昂接过密旨,打开后里面的文字,却着实令他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