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所以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假设?”
赵儒:“我……”
沈妧又道:“振作起来吧,我会请求豫王把你放了,从今以后,为自己而活。你不用担心你的身世会影响仕途,你的人品见识,王爷都看在眼里。”就当是为那天背后刺伤你的补偿。
沈妧走后,赵儒一个人在桌边坐了很久。
入夜,他跟狱卒要了许多酒,喝醉了抱着酒坛不停地说胡话,但嘴里反反复复只有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
因为赵儒,沈妧再没有出门潇洒的心情,连子鸢特地寻来的冷食吃起来也味同嚼蜡。
“子鸢,你有过对一个人,越来越愧疚的感觉吗?”沈妧想形容自己对赵儒的感觉,但想来想去只有“愧疚”两个字。
可她明明只在“偷袭”这件事上对不起他,但她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他。
要说坑,她坑君焰罹的次数明明更多,更狠。
要不是她,君焰罹他们不会这么早遇上古丽杀手,黑狻寨山贼,月的背叛等等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