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柳禾不是糟蹋食物的人,但她不喜欢喝粥,只有林知意生病了,她才会煮粥,并且煮得很好吃。
想到柳禾撇着嘴天天喝粥的样子,林知意既心酸又想笑。
“小叔,你还是别讲冷笑话了。”
“喊我名字。”宫沉捣了捣粥。
“按辈分……”
“怎么国外就不讲究辈分了?在国外不是名字喊得起劲?刚才也是。”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舀了一小勺粥到林知意唇边,眼底却带着一丝期待。
林知意张嘴,嘀咕道:“那不一样。”
宫沉低沉道:“哪里不一样?你喊的不是我?”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暧昧不清。
林知意连忙低头摸了摸肚子:“好饿。”
刚好,柳禾和宫石岩又来敲门。
林知意喊了一声请进,便张嘴去吃递来的粥。
柳禾一进门看到宫沉在给林知意喂吃的,吃惊地愣在原地。
林知意顺着柳禾的目光才发现宫沉一直都在给她喂饭。
她还吃得理所当然。
她尴尬地抢过了碗:“我自己来。”
宫沉没和她争,估计是怕她尴尬,只是坐在床边监督她吃东西。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宫石岩脸色沉重地开了口。
“老三,有件事我想和你说,等下你跟我去前面的会客厅吧。”
宫沉狐疑扫过他:“二哥有事?”
宫石岩涩然:“有人在等我们。”
宫沉看林知意吃得差不多了,缓缓起身。
“走吧。”
两人便离开了院子。
林知意放下碗,有些心绪不宁,起身穿好衣服拉过柳禾。
“妈,是谁来了?”
“不知道,但你叔叔昨天一晚上没回来,今早就把宫晏从医院拽了回来,八成和他有关。”
想到宫晏,林知意还是不放心:“我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