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官啊……我再问一遍,东西真的搜干净了?”
军监连忙点头:“下官不敢怠慢,的确搜不到了。”
“那可真是奇了,”虞无疾轻声道,“账目怎么对不上?”
军监被这话唬得心头狠狠一跳,险些跪下去,又生生撑住了:“少,少师何意?”
“齐州府的商户,每旬交一次过路费,”虞无疾抬手敲了敲面前的箱子,在沉闷的敲击声里,他缓声道,“多则千两,少则十数两,具体数目你比我清楚,经年累月下来,这寨子里却只有这么点东西……其他的都去哪了?”
军监彻底慌了神,虞无疾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本想嘴硬,却被几个府卫一脚踹中膝窝,跪倒在地,虞无疾靠在箱子上,垂眸看着他,眼底都是叹息:“三天,白给你们这么长时间,连这点痕迹都擦不干净,真是白费了我的苦心。”
军监这才意识到,他原来早就知道齐州府官员勾结山匪的事。
他慌忙求饶,却被堵了嘴拖了下去。
陆英过来的时候,就瞧见原地只剩了虞无疾一个人,她也没多想:“少师,我方才粗粗扫了一眼,数目对不上。”
虞无疾被气笑了,“谁让你看这些了?”
他看了眼箱子,随手拿起一把珍珠串子,就要往陆英脖子上戴,陆英慌忙躲开,虞无疾不大高兴:“别跟舅舅客气。”
陆英无语地看着他,谁会往脖子上挂十几斤的珍珠串子?
她扭头躲开,虞无疾正要去追,单达就走了过来:“主子,那个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