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气得哼了一声怼她:“本王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大不了一会多拿盐水漱口消消毒,省得本王的嘴唇被你身上的病菌感染发炎了。”
林溪:……
日死你祖宗十八代。
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他是个毛没长齐的小屁孩得了。
她不能跟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于是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衣裳,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看到你没事儿,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一步?”
江澈一看她这副模样就更气了。
不管怎么说,毕竟两人刚刚都那样了,她怎么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满不在乎的样子啊。
瞧着她那副一贯用完就扔的态度,让他恨得牙痒痒。
这个死妖女,难道她心里对他就没有一丁点儿留恋吗?
这会他不光牙疼,心肝肺都疼,她不是说让他咬回去吗?那就如她意好了。
于是他动作比脑子转得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使劲地往他怀里拽。
林溪瞬间感觉一个天旋地转,本来刚刚还站得好好的,这会儿就躺在了男人怀里。
本能地,她抱住了他的脖子,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他。
脑瓜有点懵,他这是玩的什么新花样?
只是还没等她回过神,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
刚刚还骂自己是“狗”的狗男人,薄唇直接朝着她的红唇贴了下来。
林溪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有点转不过弯来,江澈是啥意思?报复她?
所以他说自己被狗咬了,现在就咬狗一口吗?
呸呸呸!
就过来咬她一口了。
这个狗男人还真是睚眦必报啊。
江澈是存了报复她的心思。
凭什么每次都是被她气得要死,她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既然气不过,那就修理她一顿。
于是他一手拖住她的脑袋,一手捏住她的嘴巴,然后使劲地咬破了她的唇。
林溪被控制住,即便嘴唇被咬破,她也无法反抗,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无法开口,她只能在心里暗骂:“这个小气别咧的狗男人,老娘又不是故意揩你油,你爷爷的,我定会把你祖宗十八代的坟给撅了。”
虽然他是打着报复的由头,但是当他真的咬住她的嘴时,江澈的脑海里,又一次想起了当初在冰窟里那一幕。
那时候,她中药,他练功驱毒,然后她扑上去咬住了他的嘴。
他虽然不能动弹,但是他依然能感觉到,她的唇细腻,软滑,q弹。
他能感受到她的急切,她的疯狂,虽然起初他是被动承受,但最后的他却一次又一次地被她带入一个不一样的境界,那种感觉很上头,差点冲破他的天灵盖。
如今他也主动了一次,他终于做了一次操控者。
亲了她,咬了她,也顺便报复了她。
只是,咬着咬着就咬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看她的眸光从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惊讶,再到现在意乱情迷。
他呼吸急促,心口不断地起伏。
不由自主,江澈的手,顺着她的衣襟探了进去,从锁骨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她的圆润处。
林溪心里一阵暗骂:无论现代还是古代,男人皆是好色之徒。
但是,无论心里怎样骂,她依然很喜欢他的脸,他的容貌当真是哪哪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立体的五官,深邃的眼眸,就连他垂下来的墨发,都在撩拨着她的神经。
本是惩罚般的开始,如今却被惩罚出四射的激情。
他就那样地仔细吻着她,像是呵护珍宝一般。
此刻的林溪,心跳加速更有点意乱情迷,深陷其中。
她向来都是身随心动的人。
她从来不让自己吃亏。
既然她也喜欢这种感觉,那她就会继续下去。
她抬手把他的脖颈往下用力一拉,化被动为主动。
林溪清楚的感觉到,江澈的身子瞬间僵住。
仔细想想,江澈今年已经二十有三了。
他位高权重,却不近女色,既没有立妃,也没有纳妾,更没有外室。
这样的男人,很自律,能够管住下半身。
至于侍卫口中的那位月娘,是不是江澈心里所爱,还有待她去求证。
只是,开过荤的男人,很难再有禁欲的可能。
因为她能感觉到,此刻的他,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
有一种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江澈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她虽然没有爱上他,但是她却并不排斥他,甚至她也愿意跟他发生点啥。
赤炎情花毒有一个特别,那就是中毒者不可劳累或动情。
这两者一旦有之,身子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啪啪几下。
林溪已经做好了准备,刚想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她刚想扯开他的衣袍,与他坦诚相待。
而江澈的忍耐也是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眼看两人就要撕扯起来了。
关键时刻,陈征站在门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