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贾得水一口答应下来。
“另外……”
江澈扫了一眼贾得水继续吩咐道:“皇上的安危,关乎着整个西周,大意不得。
从今日起,将能够接近皇上的所有太监、奴婢、嬷嬷通通排查一遍。
包括御膳房所有当值的人,一旦发现可疑之人,杀无赦。
另外转告小皇上一声,近日不要再去贪图女色,就是想也得给本王憋着,除非他不想要命。”
贾得水……
这些话打死奴才也不敢跟皇上说。
于是他看着江澈眨了眨布灵布灵的“大眼睛”,那双过于精明的眸子里全是渴望,像只老野猫一样。
江澈……
为何他只喜欢他家小王妃跟他撒娇卖萌呢!
他家小王妃,跟他撒娇卖萌时,眨巴着布灵布灵的腰果眼,奶萌奶萌像只兔儿一般,让他瞧着哪哪都可心顺眼,进而浑身充满用之不尽的力量。
她软绵绵的一声:“江澈……”
他恨不得能把命给她,他家小王妃太哇塞了!
哇塞这个词还是他家小王妃跟他说的,大概意思他还没搞懂。
只是……
看到别人跟他眨眼,他不但感觉胃部酸水翻涌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四肢无力而且浑身还起满鸡皮疙瘩。
看着贾得水那张笑成菊花一样的大饼脸,江澈脑瓜嗡嗡响,吓得他赶紧将眼睛闭上。
“行了”
他得赶紧让贾得水离开,不然的话,他怕再也无法吃晚膳。
于是乎,他挥挥手赶紧将贾得水打发走了:“那件事回头本王来说,退下吧。”
“是”
听到贾得水乌鸦一般的嗓音,江澈只感觉眼前一股妖风吹过,贾得水脚底抹油咻的一下跑出书房。
……
左御史府
书房内阴气沉沉,同样阴沉的还有赵州成的脸。
随着啪的一声巨响,赵州成将他最喜爱的青花瓷茶壶摔在墙壁上。
坐在太师椅上的赵州成,面色狠戾地看着对面向他汇报的方程咬牙切齿地低吼:“所以,那个贱婢非但没有得手,竟然还被抓住下放到刑部大牢?”
“是……”
方程低着头颤颤巍巍地小声回道:“是贾公公亲自派人抓的。”
贾得水?
他怎么会知道那个婢女有问题?
不!
以他的智商他根本想不到这些,看来,这是有人特意指点他啊。
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呵!老夫倒是大意了,竟然把江澈那个城府极深的人给忽略掉了。
哼!
那又怎样?就算你已经猜到是老夫你又奈我何!
哈哈哈!
那你有没有猜到,刑部侍郎可是早就投靠老夫这边了。
赵州成起身走到书柜旁,拉开书柜上方壁画后面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绿色瓷瓶交到方程手上:“想法子让人将东西下进那个贱婢的饭菜里。
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一定不能让那个贱婢活过今晚。
一旦东窗事发,咱们一个都跑不了。
再就是分别飞鸽传书给大公子与郑将军,让他们提前做好攻城准备,事不宜迟赶紧行动下手,以免夜长梦多徒生不必要的麻烦。
经过这个贱婢的事儿,皇上与摄政王那里一定会多加防范的。
等到他们联手反击,这对咱们百害无一利。
另外,派人去林府通知二房,让他想办法解决余嫣然的家人。”
赵州成说完之后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属下这就去办。”
方程领命转身离开。
看着方程离去的背影,赵州成一阵头疼。
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后还是失算。
捏了捏眉头他低声骂道:“没用的贱东西,死一千次都不为过。”
……
西辽
经过军医的精心调理,月娘身上的伤痕几乎都已经消失不见。
就连脸上的划痕也结痂脱落,只留下少许的粉色印记。
换上崭新的衣裙,经过一番梳洗打扮,本就美艳的月娘越发的迷人了。
营帐里,军医正在给月娘检查身体。
看着他先是把脉,接着又将月娘的胳膊抬起仔细看着那些几乎消失不见的印记。
赵世宗一直盯着军医的那双不安分的手看,恨不得拿刀砍了去。
“如何?”
看着军医沉默不语,赵世宗心急如焚,只见他搓着手急吼吼地问:“宁儿的身子有无大碍?”
军医收回放在月娘胳膊上的手,朝着赵世宗施礼:“回将军,外伤已无大碍,多加调理呵护即可。只是……”
“行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赵世宗抬手打断:“没大碍就好,没你啥事了,赶紧给宁儿弄些玉肤膏来,本将军要带她出去玩玩。
宁儿已经吃了那么苦,本将军要好好地陪陪她,带她散散心。”
军医……
他想说这位宁儿姑娘的内伤有些严重,好让他家将军悠着点那啥啊!
可是看着将军那副猴急的模样,军医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