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锦以将萧止苏按进木桶,却没有离开,站在他对立面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锦以你”萧止苏从来没有见过疯的这么厉害的言锦以,心中此时正在惊疑不定。
“我?”言锦以摇晃着身子走到萧止苏身边,“贤王殿下唤锦以何事?”
“”萧止苏现在还真是不知道要让言锦以做什么。
“哦!我知道了!”说着言锦以将大红嫁衣脱下,只穿着里衣走到萧止苏身旁。
萧止苏看着这样的言锦以倒吸一口凉气,默默的吞了一口口水,声音里微微打着颤:“锦以你这是要”
只见言锦以卷起袖子,走到萧止苏身后笑嘻嘻道:“我给你擦背!”
萧止苏瞬间僵直了身子,感受着那双温暖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脊背一点一点的往下探去……
他一颗心如同悬在半空中,终于,他猛地一下抓住言锦以的手:“不用擦了,我自己来就行。”
言锦以不明所以的看着萧止苏,嫣红的小嘴不满的嘟囔着:“为什么呀!”
萧止苏无奈的看着言锦以,眼中似有流光婉转,一张嘴声音十分低沉:“不如娘子就和我一起洗吧!”
不等言锦以有反应,一股大力袭来,言锦以就稳稳的坐进了木桶,木桶里的水溢了出来,平静之后还能听到悬在木桶边沿的水不停滴落的声音。言锦以一进木桶,就被人堵住了嘴,将所有的惊呼都压在了
喉间。
第二天,言锦以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待看清人之后,言锦以扶着疼痛欲裂的头从床上坐起来,心中暗忖,自己昨天晚上究竟是喝了多少酒?
这一动不要紧,言锦以顿时僵住,低头看了看,昨晚的一些片段逐渐苏醒,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脑子轰的一声再次蒙掉。
“醒了?”一道清冽的男音传进言锦以的耳朵,惊得就要往后逃,萧止苏怎么会任她逃离自己身侧。一把拽住,带进了自己怀里。
“跑什么?”言锦以这才听清,这萧止苏的声音里竟然还带着一丝暗哑。
言锦以讨好的冲他笑笑:“我”
“王妃昨日如此热情,本王还很欢喜,只是日后没有本王陪同,你还是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言锦以躺在他怀里,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这种人了!
“往常你喝了酒,都是这样吗?”
言锦以有些心虚:“虽然很疯,但是很少会这样,估计是因为这个人是你的缘故。”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讨好到了他,从起床就一直板着的脸上嘴角竟然勾了勾,虽然浅淡,但是做让言锦以放下心来。
“我们是不是要早起去给太妃请安?”言锦以低声问道。
“是需要去请安的,但是母妃昨日说了,我们起床之后再去就行,不用太早。”
言锦以皱眉,第一天就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合规矩?
“乖
,再躺会儿,你现在起来路都会走不稳的。”
言锦以瞪大双眼望向他,无声的控诉着,这都怪谁?
萧止苏轻笑出声,眼角眉梢带着宠溺。
看着这个笑容,言锦以所有的不满顿时消失殆尽,安安静静的窝在他的怀里。
两人也并没有多躺很长时间,从霜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王爷王妃,水已经备好了,要洗漱沐浴吗?”
言锦以看了萧止苏一眼,只听萧止苏淡淡的嗯了一声,扯来一件衣裳,替两个人穿上,没过多久,言锦以就听见匆匆脚步声在房间内来回穿梭。
“王爷,水备好了!”这次说话的是寒星。
萧止苏听着,又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开口道:“都出去吧,这里不用留人伺候。”
言锦以瞪大眼睛,都出去?那她怎么洗澡?
似乎是接收到了言锦以的信号,萧止苏笑嘻嘻额凑上来:“为夫伺候王妃洗澡不好吗?昨夜王妃不是也伺候了本王一次。”
萧止苏将声音压得很低,听得言锦以面红耳赤,言锦以这才算是明白了,这是在报复她呢,怎么会有这么记仇的人啊!
言锦以无语的看着萧止苏,脸上竟然还带上了一点娇羞。
两个人又是打打闹闹的一段时间,才安安稳稳的开始穿衣服,萧止苏更衣从不假别人之手,穿好之后才唤了从霜木槿进来,给言锦以梳妆。
萧止苏带着言锦以去贞太妃的院子,贞太妃刚刚好从佛堂里出来,见了两个人脸上的笑容怎
么也压不住,耐心的等着另个人敬了茶,拉着言锦以走到自己身边:“在这里还习惯吗?昨晚睡得好吗?”
言锦以没想到,贞太妃竟然问的这么直白,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轻轻的开口道:“习惯,睡得也很好。”
听着言锦以细弱蚊蝇的声音,贞太妃满意的点点头:“难得止苏不忙,一会从宫里出来,让他陪你好好玩玩,拉着他出去玩也是可以的。”
言锦以和萧止苏都轻声应了声是,坐着没聊多久,两人便向贞太妃告了退。
“进宫吧!”萧止苏看着看着一旁的言锦以。
言锦以点头,抬眼看着萧止苏:“献宁究竟去做什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