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芸的姐姐名为徐颜和,嫁于京中一富商。建京城内盛传,这是徐颜和自己挑选的夫婿,一时间让不少建京城内的贵女羡慕不已。徐颜和自称亲之后,便一直将徐长芸的婚事记挂在心上,常常与自家相公念叨。徐颜和的相公宫温文虽然接手了自家的生意是个地地道道的生意人,但在此之前也算的上是建京城的一个风流倜傥的才子,在建京城有不少好友,而陈卓便是其中之一。
自陈卓的父亲去世之后,陈卓消沉了不少,与往日好友的交流也就少了,一心扑在圣贤书上,只想着早日考取功名,报销朝廷。宫温文在了解了自己的这个小姨子之后便觉得此女应该和陈卓甚为相配,便兴致冲冲的想要给两个人牵桥搭线,可惜被陈卓拒绝了。陈卓不愿,宫温文也没有法子,只能另做打算。
一日,因为陈卓在家中呆的时间太长了,被陈母给赶了出去,陈卓带着小厮走在街上,只见一家客栈前面围满了人,从里圈传来了一个女子似是有些无奈的声音。
“你是主,他是仆,我当真没见过哪个下人竟然欺负到主子身上去的,你今日必须报官。”
“姑娘,要
不就算了?毕竟他也跟了我这么长时间”
“算了?”李卓见那女子瞪大眼睛,似乎很是不可置信,“这位公子,我说句不好听的,今日你放过他了,明日里,他就不是偷你的玉卖了,而是将你卖了!”
男子一噎,似乎很是不能理解她的话。
“你也说了,此人跟你的时间不短,岂会不知你那玉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唯一的东西?但是他却义无反顾的将其拿去卖了,可见此人的心里是半点没有你这个主人啊!既如此,你又何须顾念主仆情义?”
陈卓见着那男子当即愣在原地,良久,才看着那姑娘作揖行礼:“小生明白了,姑娘教训的是!”
说完,便差人扭了这人往衙门走去!
陈卓的目光便一直追随这这个女子,女子,蒙了面纱,遮了容貌,不知是谁家的姑娘,神使鬼差的,陈卓就这样跟了上去。许是跟的近了,这女子主仆二人的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姑娘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为何要去帮刚刚那人?”
女子眉眼微微弯起,陈卓猜测,这姑娘恐怕是笑了。
“这男子我曾见过他的文章,很是有文采,却被传统的仁义道德禁锢
了脚步。此人日后必定会成为朝廷栋梁,若是如此优柔,日后恐难以大施拳脚,所以,再此事上,我想点他一点,若还是想不明白,那也没办法了!”
旁边的丫鬟咯咯地笑着:“姑娘真是生错了身子,若是男儿,也定是我朝的大官呢!”
女子轻笑着点了点丫鬟的额头,转身进了一家诗社。
这诗社正是宫温文所开,供建京城好诗之人交流创作之用,之前陈卓也常常来此处玩。
也正是陈卓抬头看的功夫,宫温文从里面飞快的走出来:“陈兄,舍得出府了?再这么呆下去,小心变成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
陈卓的心思一直都在那女子身上,一点也没在意身旁人的话。拽着宫温文的袖子道:“在我前面进去的那个姑娘,你可知是谁家的?”
宫温文眉头一皱,在他前面进去的那个女子?宫温文的仔细回忆了一下,问道:“可是穿碧色衣裙面带白纱的那个女子?”
陈卓眼睛一亮,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不错,就是那个女子!”
宫温文眉头轻佻,眼中带上点点笑意,谁家的,自然是他们他娘子家的!上下打量了陈卓一眼,
心中暗道,上门问你的时候你不要,现在倒要自己出来抢了?
陈卓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问道:“宫兄,你怎么不说话了?”
宫温文眼皮为耷,收了脸上的笑容道:“那女子,是我们家的!”
“”陈卓一愣,拍了拍宫温文的肩膀,“宫兄莫要说笑,你是独子,哪里有什么姐妹,怎么就成了你们家的了?”
“我家虽然就我一个,可是”宫温文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卓,“陈兄莫要忘了,我可是成了亲的人,我娘子那边还有有个妹妹的!”
陈卓愣住,看着宫温文一脸不可置信的道:“你说,那位是”
“不错,就是要给你介绍的那个姑娘,是我娘子的妹妹,名唤徐长芸。不过啊”宫温文颇为惋惜的看着陈卓,“那日你拒绝,我就已经将你的心意告诉长芸了”
陈卓心中咯噔一声,有些委屈的看向宫温文。
“现在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吧!”宫温文心头一口恶气解了,当日他带着那种消息回来,被他娘子好一顿数落,怕坏了长芸的名声,虽然他知道陈卓不是那种人
,但也总觉得是自己组做错了,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宫温文想,即便是徐长芸不同意,那陈卓也是自作自受。
“宫兄,还请宫兄不吝赐教!”
“长芸与她姐姐不同,是一个沉默且坚韧的女子,更是一个颇具才情的女子,我只能告诉你这么些,怎么做,你自己想!”说罢,宫温文便头笑嘻嘻的进了诗社。
他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家娘子!
陈卓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