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六一拳打在刀上,刀嗡嗡作响。
被许六庞大无比的拳力直接打的官差虎口裂开,握不住刀。
拳头去势未减,径直打在左侧官差身上。
“哇”的一声,左侧官差连连退后几步,直接弯腰吐了起来。
迈开大脚,一脚也将中间官差踢的飞了出去。
“好!”人群之中瘦弱力工大喊一声。
“打的好!”人群之中纷纷附和起来。
“你们保护百姓的本事没有多少,朝他们出手的胆子却是很大吗?我倒要回去问问潘季虎,他是怎么带领你们的。”
许六收手怒斥。
听到潘季虎的名字,三名官差像是神经反射一样,“大人认识我们头?”
“和他交过手。”
三人对视一眼,这原来是和他们头切磋的主,怪不得他们连一招接不下。
“既然大人认识我们头,今日之事,我们三个认栽了,还请大人留下名字,我们好回去报告。”
“许六。”
“走!”三名官差相互扶持朝着外面走去。
“狗东西,滚吧!”
“滚吧,滚!”
借着许六的势,人群发泄着他们的不满。
“大娘,我帮你收拾东西,今天先回去吧!”许六将东西捡起来,那名瘦弱力工也过来帮忙。
人群发泄了他们的情绪,又见许六还在这里,便过来七脚八手的帮忙收拾好了摊子。
“吴大娘,我先送你回去吧。”
“好。”
“来来来,来喝一碗水。”吴大娘端了一碗水放到许六面前。
“吴大娘,家里面就你一个人?”
许六盯着家徒四壁的家里面,端起水一饮而尽。
“孩他爹是当兵的,一年四季也回不了几次家。”
吴大娘在心里面憋了许久,这会像倒豆子一样全说出来了。
“家里面有个儿子,全靠我这包子铺将他拉扯长大,去年,有人捎回来三两银子,说我家男人战死了,这是抚恤金。”
“五十两银子的抚恤金,到我们手就只有这三两了,我儿吴威气不过,便出门找去军营理论,如今,已经一年多没有消息了。”
“男人没了,儿子没了,连这最后的小摊子都没了,”吴大娘直摇头,“如今,还被这些恶狼盯上了这笔抚恤金。”
“大娘,吴威那边军营没什么消息吗?”
“没有,这么长时间,军营不见一个人回来,自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大娘,你得这么想,军营没有消息,说不定是在执行任务,吴威说不定呀,跟着军队训练去了。”
没有办法,许六只能如此劝导。
“对对对,我也常这么想,儿子是可以继承老子的职位的,”吴大娘接着许六的话头。
接着转身去房子里面拿出来几个包子,“家里面也没别的东西,这几个包子,今天新的,你带回去热热就行。”
“大娘,我不要。”
“听话,你拿着。”吴大娘将包子强行塞给许六,接着吴大娘打了个呵欠,“今天发生了这些事,我突然感觉有点累了,我想睡觉了。”
“那行,大娘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许六捏着包子告辞。
看着许六离开,吴大娘走到自己散架的货架子面前。
“没了,都没了,都没了,总不能再害了你吧。”
等到许六回到武馆,武馆里面早就吃完饭了。
魏石将菜和包子给许六热了热,两人坐在一桌上。
“什么包子?这么好吃?”魏石拿起一个包子一脸惊叹。
“西城区一个摊位上的。”
“做的正好。”
许六加快速度吃完了饭,又赶忙去钱夫子家学字,等到学完出来,月亮已经爬上来了。
“反正也顺路,去吴大娘家门口看一眼,看看吴大娘安全不?”
许六心中想着,转身朝着吴大娘家走去。
四周万籁俱静。
‘耳聪目明’的词条加持下,许六在吴大娘家门口,依稀可以看见有几个人站在门口敲门。
“咚咚咚”。
还有敲门的声音传来
“难道这群畜生真的乘晚上的时间过来报复?”
许六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却在小巷子口突然刹车。
“不对,不是那群官差。”
夜色笼罩下,星光稀疏,但许六依然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目光紧盯着前方的四个人。
他们都穿着白色斗篷掩盖着自己的身形,斗篷的下摆在夜风中轻轻飘动,显得有些神秘。
“咚咚咚。”
“谁呀?”吴大娘在门内问道,手里面拿着菜刀,也害怕是官差前来报复。
“吴大娘,你不用怕,我们是无生老母座下弥勒佛的使者,是来帮助你的。”
最前面的斗篷之下是一道清冷的声音。
许六听到这个声音,眼神不由地迷离起来,但很快反应过来,咬了咬舌头,清醒过来。
最前面的斗篷人一下子回过了头发现了许六。
“抓住他。”
身后的两个斗篷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