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了。”
柳随烟又出声提醒道。
大殿中无故多了一阵阴风,越成闲恍惚间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念叨着什么,声音很小,速度很快,像是无意义的呓语。
“嘶。”
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从柳随烟那里传来,越成闲扭头看去,发现他正捂着头,看上去十分痛苦。
“柳公子,你没事吧?”越成闲关切地问道。
“这老不死的,早晚有一天给他抽筋扒皮……”
柳随烟捂头闭眼,嘀咕着什么,听到越成闲的声音,他连忙摇头道。
“我、我没事。”
看见越成闲没事人似的坐着,柳随烟似乎有些诧异,“越公子,你怎么没事儿?”
“我就是没事儿啊,反倒是柳公子,你头疼吗?”越成闲又问道,“难道,柳公子你也犯了冲?”
柳随烟神色有些闪躲,“啊,我刚才不就说了没事吗?越公子,你别太担心,这是,额,老毛病了,我身子弱,从小就会这样。”
越成闲便不再怀疑,继续去看胡易岏。
那阵阴风过后,胡易岏手上的红烛越烧越旺,滚烫的蜡油顺着他干枯的手臂往下流,但他似乎没有痛觉。
不仅如此,他还将滚烫的蜡油滴到了自己脸上。待到冷干完成后,越成闲发现那蜡凝成了一幅奇异的图案。
厅中阴风更盛。
“啊!”
席间有人惊呼出声,胡易岏的手中的红烛已经只剩烛底,但他还是没有停下舞蹈。
“请仙将来!”
终于,在红烛灭掉之前,胡易岏大喊一声,停下了舞蹈。
厅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