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言不发。
二人在一路的沉默中,很快就到了西门。
“慢着!”守门的兵士拦住了越成闲和刘长庚,“什么人?出城干什么?”
越成闲不想浪费时间,从怀中掏出柳相给的文书来。
“我不识字!”士兵看都不看一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越成闲拿走。
越成闲清了清嗓子,道:“这是柳相的文书。”
那士兵一听柳相二字,神情立马变得恭敬起来,双手接过文书,哪怕他不识字,也确确实实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拿给同行的士兵确认。
那张文书在守门的几个士兵间传了个遍,像是什么神圣地物品一样。最终又回到了开始的那个士兵手上,他恭敬地将文书还给了越成闲。
“原来是越公子,我失礼了。”
越成闲暗讽道:“你不是不识字吗?怎么,听到‘柳相’二字又识字了?”
那士兵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和后面的士兵说了几句,便大手一挥。
“放行!”
刘长庚驾着马车,离开了京城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