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皱皱眉,看了一眼何公公,何公公小声说:“陛下,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昨日赵小侍郎的诏书送上来的时候,您还说,他们二人配合默契,肯定是想要坑一把匈奴大军。”
听到这话,老皇帝眉头舒展开来了,看向赵相国眼神也多了几分和善。
“此事我已经知晓。在南蛮之地立下大功,不光光是叶尘的小子。还有赵爱青之子赵怀恩。此事我已然记在心上,竟然不会忘了他的好处。”
赵相国皱紧眉头。
他的儿子能够被皇上挂念,他自然是高兴的。
只是,他想说的可不仅仅只是要一个好处,而是想要通过要好处来将叶家父子铲除。
只是老皇帝现在正在兴头上,他要是这么说的话,肯定会引起老皇帝的怀疑,老皇帝向来是多疑。
赵相国只能将这件事压在心底,随后笑了笑,他开口说:“此事有劳陛下挂念,想来我圈子,知道此事定会十分开怀。”
“臣子能够由此造化,全靠陛下圣恩。”
老王你一听是拍马屁的话,心情就更好了,忍不住吃点了几下赵相国,笑呵呵的说:“你啊,这么多年了还是最喜欢说好话,哄着朕开心!”
赵相国也只是谦逊拱手说:“陛下也太夸奖臣了,臣不过是旧,事论事说的都是。实话如今国内海晏河清全都是陛下的功劳。若是没有陛下,不知有多少黎民百姓将要饿死。”
老皇帝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看了一眼何公公。
何公公闻弦知雅意,急忙甩了一下浮尘,笑呵呵的开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好在接下来并无大事,群臣便也退了下去。
而等到了皇帝离开之后,他坐在御书房离,看向何公公的时候,眼神却浓了几分。
他扔了手里时常把玩的十八子珠串,冷冷的盯着何公公开口说:“你是吃了叶家人多少的好处,朕怎么不记得朕曾经夸奖过叶家那小子?”
何公公心里万分紧张,他没想到回来之后陛下会说这些。
看来陛下是对他有些怀疑了。
他伺候了老皇帝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老皇帝天生的疑心病重。
当下他重重跪在地上,语重心长的说:“奴才怎么可能会欺骗陛下呢?更何况那叶家常年都在边境生活,与奴才也并无一二来往,奴才就算有十八个胆子,也不敢收他们的好处。”
“陛下奴才对您一片真心,绝对不会做出违背圣意的事情!”
老皇帝眯了眯眼睛,何公公小小的瞥了他一眼,瞧见了皇帝这个样子,又立即开口说:“陛下。奴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如今,南方与北方尚未平安。”
“那些蛮子和匈奴凶的很,而朝廷之上也并不安稳。赵相国带着一群大臣,处处与陛下您作对,如今,陛下您仅仅只能依靠叶家的军权。尚且,能够在朝堂上立足。”
“若是先将叶家弄死。那赵家等人定会十分狂妄,到时候伤到了陛下,奴才又该如何是好?”
何公公言语十分恳切。
“陛下,奴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都十想要让陛下过的安稳。”
“奴才才会有意示好叶家,让叶家放松警惕。”
“如今,既然叶家愿意当这个出头鸟,来帮助陛下,掣肘赵家,陛下何不做个顺水推舟。将两方势力进展手中,再来处决叶家与赵家?”
说完这话之后,何公公又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胆小懦弱。
“奴才妄想猜测陛下的心思。是奴才的错。陛下可切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自己的身子。奴才这就自己去领罚,只望陛下能够好好的就行了。”
何公公的一番话说得极其漂亮。
便是皇帝也忍不住动容了几分,他看着何公公开口说:“你这老东西也在我身边多年,有什么心思我自然知道。”
“如今,朕在朝堂上受这两方掣肘,确实不好动手,既然你愿意替朕出面,那边去做吧!”
“只有一点,你若是真真收了叶家的好处,忽视了赵家。朕知道之后也定然不会饶了吗?把握好这其中的分寸。”
何公公一听,感激连连跪地磕头,嘴里不停的喊着:“圣上圣明,圣上圣明”。
老皇帝听的心里极为高兴,正说着的时候,外面有太监来通传,太子殿下到了。
老皇帝沉思一耳,突然看上何公公开口说:“太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你说朕要不要让袋子提前接触一下叶家人?”
何公公一听这话,心脏剧烈跳动起来,陛下的意思可不太好懂啊!
他自然也不敢乱回答,只能低着头当做没听到。果然老皇帝又如同自言自语的开口说,似乎也不用这么着急。
而此时的边城叶尘尚且不知道了皇帝的打算,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反正在他眼中不过是几个人而已,他自然能够做好。
他此刻正让人绑赵怀恩。
赵怀恩也是十分的狼狈,额尖的头发已经散落了下来,看上去早就没有了先前那副偏偏公子哥的样子。
说是一个流民也不会有人不信的。
他一边挣扎,一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