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夫人正对程安说的话若有所思时,女人徒然抱起小男孩。
“我不管你是谁,敢碰我儿子,休想!”
说完,女人跑出凉亭。
“孙媳妇!”段老夫人年迈,步伐快不了,眼睁睁看着小曾孙在孙媳妇怀中晃着。“孙媳妇啊,灏灏快不能呼吸了。”
女人怀中的小男孩此刻唇色越发乌紫,已经出现严重呼吸短促现象。
停下脚步的女人,低头看儿子的情况,大惊失色:“灏灏,灏灏你怎么了!啊!”
“啊啊啊啊!”
眼看孙媳妇抱着小曾孙要摔倒,段老夫人吓得直叫。
程安眼疾手快,女人摔倒之际,顺手接过小男孩。
女人自己滚摔在地上。
小男孩则是在程安怀中。
段老夫人被刚才那幕吓得心脏怦怦跳,手扶住旁边的石柱。
看着小男孩的情况,程安转身把他平放在地上。
拔出之前插的金针。
恰好被爬起来的女人看见,她当即抓住程安的手腕,指着她手中的金针说:“奶奶,您看,她竟然,竟然在灏灏身上扎针!”
段老夫人循声望去。
女人怒火冲天,猩红双眼,情绪几乎疯狂,死死抓着程安不放:“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那么歹毒要对我儿子下手!”
“我儿子要是有三长两短,我一定杀了你!”
对她的激动,程安能理解。
她面色冷沉,“再浪费时间,谁都救不了你儿子。”
女人愤然:“少在这里吓唬我,我绝不可能让你再伤害我儿子!”
说时,她仰头冲着别墅那边歇斯底:“来人啊,救命啊,这里有杀人凶手!”她突然又扭头冲老夫人说:“奶奶,给爷爷他们打电话啊,这个恶毒女人要弄死灏灏。”
程安眉头微皱,手腕被抓得有点疼。
女人还想继续威胁她,但程安没那耐心耗着,反手擒住她的手腕,把人弄开。
一颗药丸被她喂进了小男孩的口中。
女人看得清楚,再次癫狂:“贱人,你给灏灏喂了什么,喂了什么!”
程安只觉得她相当聒噪。
不想女人随手蹲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横眉怒目地朝着程安而去。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孙媳妇,孙媳妇啊。”段老夫人拄着拐杖,踉踉跄跄地从凉亭出来。
程安闪躲了三次,一脚横踢,把女人手中的石头踢飞。
石头恰好落在快步赶过来的司马家主脚下。
他们顿时停住脚步。
女人再次被程安制止,并抵在树上,完全动弹不了。
“你是谁,敢动我孙媳妇!”段老看见孙媳妇被欺负,当即指着程安怒喝。“来人,给我抓住她!”
身后保镖涌上前。
司马家主快速环视面前情况后,赶紧开口:“误会,都是误会。是自己人。”
女人仰着头,没听见司马家主的话,只冲爷爷委屈告状:“爷爷,这个女人先拿细针扎灏灏,后来又给灏灏喂了脏东西。呜呜呜呜,您快救救灏灏啊。”
“什么?”段老听见这话,嗓音拨高了好几个度。
眼看躺在地上早就不省人事的曾孙,段老怒火满满,抬臂要说话时,被司马家主抓住手臂,制止道:“段小弟,冷静点。她就是我跟你说的可以救灏灏的人,不是来害灏灏的。”
因为司马家主的话,段老一时脑子反应不过来了。
女人更是愣住。
好在司马家的管家及时招呼自家保镖,及时拦住段家保镖,才免去酿成的打错。
管家率先来到程安身边,微微颔首:“程小姐,您先放手吧。有家主在,误会都能说清楚的。”
程安冷着脸,松开了手。
司马家主冲段老又说了两句话,他这才冷静下来。
叹口气,司马家主亲自朝程安走去。
“安丫头啊。”
“一小时内送医院,否则没命。”撂下话,程安转身走掉了。
见状,司马家主头疼了。
这事给闹的。
但他清楚,安丫头是给灏灏为了暂且保命的药。只能先催促:“段老弟,赶紧的,先把灏灏送医院去。”
段老二张摸不到头脑:“这,这。”
司马家主望了地上的小男孩,说:“灏灏暂且保命住了,只不过还需要送往医院去治疗,否则还是有威胁。”
说话间,他又竖起眉头,盯着刚才闹乌龙的女人:“我能理解陌生人接近灏灏,你会紧张。但你怎么不冷静思考一下,哪个人能随便进我的地方?更何况安丫头是我的人亲自带进来的。”
女人眼圈泛红,“司马爷爷,我不知道刚才我真的看见她拿细针扎灏灏,还喂了脏东西。”
“那是金针,中医术里的针灸!而且安丫头喂的是保灏灏的好药,你啊你!”司马家主这都还没哄着安丫头答应救灏灏呢,这事给闹的,怕是不好收场啊。
“司马老哥,我现在亲自给那位姑娘道歉.”
“好了好了,先送灏灏去医院吧。安丫头那边我去说。”司马家主摆摆手,把管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