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玉琴还不断地跟丈夫儿子说着二房的阴谋诡计。
陆长宴已经命左棋把方之鹤带进来。
来的路上,程安只给方之鹤扎了两针,不让他再次痛昏厥过去。
当他狼狈的被丢在中间时,左玉琴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成为众人焦点的方之鹤只觉得无形压力如同大山般压下来,他想要退缩,但被陆长宴的保镖给控制住了。
陆长宴幽幽道:“人在这里,可以开始了。”
彭老夫人叫了声大孙子,彭励会意,迈着长腿走到方之鹤的面前。
方之鹤眼神躲开,心虚溢于表面。
彭励低头俯视,质问:“方神医,来我彭家的时候,你扬言过跟叶神医是挚友。不知道现在你能不能当着大家的面给叶神医打个电话?”
马英莲觉得儿子问的太好了,紧跟着搭腔:“正好现在叶神医不在,她人不来,电话总能打的吧。”
此时此刻,方之鹤支支吾吾道:“叶湫不喜欢被人打搅。”
彭励冷笑问道:“所以方神医还是要说刚才为我奶奶治疗的人不是叶湫神医本人了?”
方之鹤一顿,发现自己被下套了。
要是他说不是,那等于否定了陆长宴的话。但要说是的话,那他就得遭殃。
这是进退两难的难题。
“看来方神医是回答不出了,那我换个问题。”
“方便让我问个吗?”程安突然开口。
彭励微微点头:“当然,程小姐随便问。”
方之鹤余光扫向程安,他醒过来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她,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方之鹤内心莫名会产生恐惧感。
眼下她要说话,方之鹤更觉得脑子混乱一片。
程安目光幽幽,盯着他问:“老夫人是你治醒的,那你肯定知道老夫人是什么原因导致长期昏迷不醒吧。”
此话一出,路延配合道:“他当然知道,他可是除了叶神医之后,又一个自封的方神医啊。都能把彭老夫人治醒,自然是对症下药了啊。”
左玉琴听得出他们什么意思,当即为方之鹤说话:“方神医医术高明,那是有目共睹的。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变了味呢。”
“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想要在这里扭曲事实,然后好趁机对方神医下罪吧。”
程安挑眉,“你的意思要方神医顶罪?”
方之鹤眼皮狂跳:“我顶罪什么,老夫人被下毒又不是我弄的。”
司马宵一笑:“哦?原来方神医知道彭老夫人是被下毒了啊。程安,看来你们误会了,方神医还是有点医术的。”
“也是。”程安嘴角一扬。
眼看情况不对劲,左玉琴立马慌张地向左家主求救。
一直无言的左家主始终都在关注程安,看得出来这小姑娘不简单。
他冷笑一声:“能把这种诱导的下三滥手段用的炉火纯青,程家小姑娘,看来你在乌城也不是什么都没学过啊。”
因为左家主的话,气氛瞬间燃起火药味。
程安抬眉,迎面直视左家主,“这点算什么,左家主要不要见识一下别的?”
左家主嫌弃道:“一副市侩流氓的做派,真不知道程家主怎么想的,就没想着把你好好调教一下。”
左玉琴见势又好起来了,跟着笑话:“我听说程家主因为她被找回来高兴坏了,捧在手心都还不够,哪里舍得调教啊。”
“刚刚听左家主的意思,左家被调教的极好。”说到这里,她从左玉琴身上挪开视线,又嗤笑一声,“左家主,你调教的手段也就这样吗?”
这无疑是赤果果的挑衅和内涵。
左家主气炸了。
“放肆!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程安眼神一冷,“我称呼你一声家主,算是给足你面子了。别上赶着讨嫌。”
啪!左家主拍案而起,“简直无法无天了,既然程家主舍不得教育你,那我来!来人!”
“我看谁敢!”陆长宴冷硬一声,周围的保镖霎时间就动身了起来。
一瞬间,彭家客厅的气氛犹如剑张弩拔。
“陆长宴,你这样向着这个没家教的小丫头,被你爷爷知道的话,可知道下场?”
“左家主只会拿我爷爷来威胁我?”陆长宴不屑一顾,“况且我的事,谁也插手不了。”
末了,他阴沉沉地盯着左家主,最后一字一顿道:“敢动程安,我就让谁生不如死!”
“你!”左家主被气得脸色铁青。
彭二被吓得双腿不断颤抖,弯腰,急切地问:“妈,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在这里打起来?”
彭老夫人冷静地看着局面,冷静如斯:“看着就好。”
程安看着局面,笑了一下:“左家主手段挺高明的,这是打算把矛头指向我,然后掩盖你们左家人做的坏事了?”
“你还敢污蔑我!”左玉琴气急败坏道。
“哼,我们左家光明磊落,不至于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倒是你,小小年纪,就这副张狂至极的德行。这里是京都,可不是你随便能撒野的地方!”
“况且,我更想知道,程家主要是知道你这样狂妄的得罪我左家,到时候又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