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眼熟啊,在国内乃至国外会画容术的人屈指可数,而让我们眼熟的画容手法更是少之又少,你是在怀疑?”
洛无颜有些明白陆知薇在想什么。
陆知薇坐回椅子上,打开电脑,去查宋安冉的资料。
可是宋安冉的资料是毫无瑕疵的,根本找不到一丁点可疑迹象。
“沈书媛已经死了,她不可能活着,你和沈矜墨亲眼所见。”洛无颜让她冷静下,别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事实上,她们的这种猜想太疯狂了,根本不可能。
人死怎么可能复生呢?
“我知道,正是因为不可能,我才觉得古怪。设计联赛的决赛,我们再多加一项吧。我想把她试出来。”
沈书媛是她一生的宿敌。
她死了,她这段时日才过的舒心不少。
倘若她没死。
她又怎能放过她。
“你要怎么试?”
陆知薇凑到洛无颜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洛无颜听完,面色凝重:“这方法是可行,可对你的手和身体都面临巨大挑战,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冒险。”
“你认为失去一切的沈书媛,还会选择爱情吗?”陆知薇一直觉得宋安冉有些古怪。
她口口声声说爱沈矜墨,但却恨不得搅的沈家不得安宁。
比起爱,她的恨似乎更甚。
这就是破绽!
“应该不会吧,我要是她,如果能重活一次,死也不会再爱沈矜墨这种男人了,为了一个男人走上歧途毁了一生。”洛无颜捏着下巴道。
“对,所以……比起得到爱情,她会更倾向于弥补她曾经失去的一切。她一直想要赢我,无论在爱情和事业上,她都是野心勃勃的人。”陆知薇十分笃定。
洛无颜点头:“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
宋安冉受了惊,在医院住院安胎了一周。
苏子恒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她,可谓是殷勤备至。
宋安冉多次冷嘲热讽试图撵走他,他都充耳不闻。
出院那天,宋安冉收拾东西,准备返回沈家老宅住。
苏子恒很不高兴,交完费回到病房,沉着脸站在门口。
拎着包包的宋安冉走到他面前:“怎么,伺候了我一个礼拜还不够,还想伺候我一辈子不成?我肚子里怀的又不是你的孩子,你就这么喜欢替别人养孩子?”
“宋安冉,跟我回苏家,沈矜墨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别回去了,嗯?”苏子恒扣着她手腕,眼神里透露着一丝哀求。
宋安冉根本不吃这套,甩开苏子恒的手,“我说了之前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玩玩而已,别太当真。苏子恒,我以为你最懂分寸的。你再这样下去,坏了我的好事我跟你没完。”
苏子恒最讨厌别人威胁他。
他也是苏家唯一的继承人,是云州名流圈里响当当的天之骄子。
“玩着玩着就容易把自己陷进去,我承认,我陷的挺深的。不舍得放手了。”苏子恒转而圈住了她的腰肢。
把病房门一关。
高大的身躯欺压在她身上,双手扣住她手腕,将她抵在门板上。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量悬殊。
宋安冉犹如砧板上的鱼被他死死扣押着。
“你要干什么?”宋安冉怒气上涌,厉声质问他。
苏子恒妖邪的脸不断逼近,“你说呢?”
没来得及说出下一句话,霸道强势的吻封锁上来,将宋安冉所有的话堵在嘴里。
极致的愤怒迫使宋安冉猛力的推开他。
奈何苏子恒愈发疯狂,捏着她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肆意的绞缠,勾着一簇燃起的火苗,越烧越旺。
宋安冉彻底怒了,找着间隙,张唇咬了过去。
利齿刺入他薄唇,似乎带下了一块肉。
血腥味蔓延开来。
苏子恒吃痛的松开了她,鲜红的血迹顺着嘴角溢出一丝。
“你混蛋!”宋安冉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火辣辣的左脸顷刻间变得涨红。
苏子恒唇角微勾,痴痴地笑:“宋安冉,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我。”
“当初我真是瞎了眼选择用你当替身。”宋安冉用力推开他,夺门而去。
留在原地的苏子恒用手指捻去嘴角的血迹,满足的哂笑了一声。
没再追出去。
风筝是属于天空的,就让她在天上飞着吧。
只要线在他手里拽着就好了。
宋安冉在回去的车上疯狂擦拭着肿胀的嘴角,仿佛有些心虚,怕沈矜墨看出些什么。
宋安冉回到老宅,发现老宅里并没有江静瑜的存在。
她问遍了老宅上下的佣人,打听江静瑜的去向,沈家人似乎早统一了口径,对江静瑜只字不提。
无奈之下,宋安冉只得冲到了沈氏集团。
她轻车熟路的走进了沈氏集团大堂。
前台把她拦下了:“宋小姐,您需要预约才能见我们沈总。”
“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们沈总的孩子,我若是有点闪失,你们担待得起?”宋安冉向前台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