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入喉,灼烧感与刺痛感并济,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涩。 “我看到他站在你面前,表情和煦,温润如玉。看到他跟你说了很多话,看到他细致地捻着你的头发别到耳后……” 池慕程描述的场景让余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片刻后回过味来,震惊得目瞪口呆,“你说的人该不是郁之初吧?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池慕程语气凉凉,“亲眼所见。” “你去了?那你怎么不叫我?”余夏撩起眼帘扫向他,诧异地问道。 池慕程眼里一片冷寂,像是没有星辰和月光的夜空,寥寥无光。他本来的确是想冲上去的,理直气壮地站在余夏旁边,见她揽入自己怀中,宣告自己的主权。但他终究没有这么做,如果她的心不在,强求又有什么意义。 只是…… 如果她不曾走入他的生命,他本可以忍受孤独。 最可怕的不是求而不得,而是失而复得后又得而复失。 余夏这会儿终于咂摸出了一点缘由,但实在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是因为吃郁之初的醋?才……”余夏指了指他面前两大毒物——烟和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你说跟颜槿和大学室友吃饭,但是却唯独没有提他。”不是欲盖弥彰就是故意撒谎。池慕程心道。 余夏无语了,“我真的只是和颜槿、姜喜悦吃饭。郁之初他是跟其他人来的,只是凑巧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