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亲自谈过话。
“关白?”三郎听到这里,刚要扒饭的筷子都放了下去,似乎想起了什么的说:“关白……这个称呼我记得我看大河剧里演过,似乎是天皇的舅舅又或者父亲什么的,总之好像很厉害。”
“……”殿下又在说让人听不懂的疯话了,不过所幸对方这次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说要铲除足利家的这种话。
池田恒兴额角忍不住滴下一滴汗珠,小声的靠近三郎的耳边说:“那是过去的事了,所以殿下您究竟是怎么认识这样的人物的?我们总共也只去过京都一次,但根本就没见过面。那位大人生前更是常住京都,根本就没来过我们这里。”
三郎嫌弃的把他推开:“被男人靠这么近有点奇怪,小恒你不要靠这么近。不过你记性可真差啊,明明就是见过,竟然都忘了。”
“我,我记性差?”池田恒兴伸手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甚至连对方说被他靠得这么近,有点奇怪的话都没有计较,只觉得这简直就是诽谤,明明记性差的那个应该是对方才对。
但三郎根本没有搭理他,竟然表现的很有兴趣的看向了缘一,或者说是对方额头上的火焰胎记。
“哎呀,你额头上的是什么?纹身吗?”
缘一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处:“这个吗?是胎记。”
三郎赞赏的:“我原本还以为是纹身呢,没想到竟然是胎记,看起来很cool啊!不过你本身长得也挺cool的。”
“什么酷儿?”
在场其他听着的人一头雾水,满头问号,不过缘一倒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静静的听着三郎继续说下去。
“没想到藤原先生竟然就是大河剧里的那种大官,隐藏的还很深嘛。他之前的确说过要你来我这里,不过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人来投奔的,还和他商量过不会给你那么高的职位,免得让人认为是走后门,没想到你竟然带了这么多手下来,看来还需要好好想想。”
三郎看着跟在缘一身后的继国岩胜,以及其他几个人,想到池田恒兴告诉他的人数,皱着眉,似乎有些困扰的说道。
缘一点点头:“我相信您一定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的,其他事情并不着急,您可以慢慢想。”
于是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不过末了三郎倒也没有忘记询问藤原宗秀的去处。
“不过说起来你们来了我这里,藤原先生到底去哪里了?”三郎嘴里嚼着饭,有些疑惑的询问。
缘一如实回答:“父亲没有说过,不过他说过会来看我。”
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池田恒兴一惊:“等等,关白大人不是……”去世了吗?
但还没等说完,三郎开口就将他的话中途截了回去:“哦哦,藤原先生说要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来着。”
这下连缘一都沉默了,因为他发现他也听不懂对方究竟在说什么,不过父亲的确是在找什么东西,对方应该说的是找东西吧?是吧?
这次事情是真的敲定了,缘一也正式带着手下的人加入了三郎家臣的行列,成为了侍奉织田家的武将,至于这件事情传回京都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波,已经彻底与他无关了。
毕竟缘一根本不准备回去,对方心虚也不可能请他回去。
至于外人是怎样看待这件事情,又将会在史书上写下什么?那就是不可预测的了。
至于藤原宗秀究竟在哪里?
让我们将视角转回到藤原宗秀这边。
第149章 妖怪
对于误导了花开院秀元等阴阳师的事,藤原宗秀没什么愧疚心理,虽然说他为人冷淡一些,但没人说性格清冷的人就不会误导人。更何况他其实是一个实用主义者,只要是有必要的情况下,平时不会做的事情他也是会做的,只要不违背道义。
而这种人在他曾经所处的那个国家里其实也很常见,例如说拜神不是因为信仰,而是因为需要才会去拜。当然,藤原宗秀是从来没有去拜过的,没有为什么,就是没去过。
离开了京都后,藤原宗秀并没有如之前承诺的那般立刻就去给奴良滑瓢助阵,而是选择先自行到处游历一番,顺便寻找一些东西。
找东西的事情算不上着急,毕竟找不到的东西太多了,况且藤原宗秀也没有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这上面,相比之下他更为在意的还是那一缕契机,毕竟当初穿越到这个时代靠的也就是偶然的那一次机缘。
因此这趟旅程基本算得上悠闲。
然而平静的生活中,总会平地掀起一些波澜,好似在为平淡无味的生活增添一丝起伏。
没人知道为什么,或许生活就是如此吧,不可能永远一成不变。
所以当下藤原宗秀便遇到了令他略微感到心情不太好的一件事,而这件事或许还要从最开始说起。
……
秋日的清晨总是带着一股没来由的清寒,越近深秋,天气便一天比一天冷,绿色的植物也一天比一天蔫儿,直至迎来它们这一年的终结。
无视地面以及枝叶上凝结的白霜,藤原宗秀静静的行走在林间,身后跟着药研藤四郎,想到对方随时都能变回本体的短刀被他作为物品揣在怀里,基本算得上了无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