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不忘,非常人能及,是世所罕见的奇才……”
只是这话说的多少有些麻木,像背书,不像肺腑之言。
二皇子当即戳穿他的谎言。
“十八弟没有这样聪慧,背静夜思还用了半日呢!”
皇帝眸色变沉。
太监见了皇帝脸色,厉斥道:“司业,你敢欺君?”
司业一慌,连连磕头。
“陛下,十八皇子的确没有这般聪慧,是,是……”
是了半晌,却是不出所以然来。
皇帝摆摆手,示意将他拖下去。
侍卫上前来抓住他两条手臂,司业才喊出口,“是太师让我逢人便夸十八皇子的啊!”
秦太师愕然转眸。
“你胡说!”
司业连声求饶,“陛下!卑职人微言轻,岂敢违背太师啊!陛下饶命!”
李玄泽一向仁慈,见到如此情形于心不忍,替他求个情。
“父皇,的确秦太师位高权重,富有声望,区区国子监司业如何反抗得了?何况撒个谎也不是多大的罪,威逼他的人才叫居心叵测。”
皇帝点点头。
这也只是个不足为道的小角色。
“罚一年俸禄。”
闻言,司业才松口气,感激的向皇帝太子谢恩,再退出去。
李玄泽看向母后。
母后想来是努力克制了,才不至于方寸大乱,但红透的眼尾,还是出卖了她心底的焦急。
秦太师跪在那,苦笑一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陛下,臣死不足惜,只是臣往后是不能服侍陛下了,还望陛下保重,福寿安康。”
皇帝没有立刻表态,沉着眼眸,似在思虑些什么。
李玄泽坐下来,转眸对皇帝道:“父皇,十八弟不知所踪,是要找的,太师府也自然是要搜的。太师名下还有不少宅院,都搜个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