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先生您好，天武大学不拘一格招收人才，学费也是不一样的哦！如果您天赋出众，天武大学不仅不收学费，每年还有额外补贴。具体数额到学校面谈，保证让您满意呢！”
“呃…”
江流可不敢有那个幻想，“我想知道，最贵的那种…要多少学费？”
“天武大学志力圆满每个人的大学梦，最高每年只需五万，让您的人生更圆满，未来拥有无限可能。”
五万？
每年！
江流一颗心沉入谷底，这还是只是学费，算上其它乱七八糟，每年至少也得七八万，甚至更多。猜到学费会很贵，却没想到这么贵。
“先生不方便的话，天武大学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方案。只要你给学校招一名学生，学费就能减免五千。如果你没兴趣入学，也能获得四千现金奖励。报名后立刻兑现，你可以考虑一下。”
这样也行？
江流眼前一亮，也就是说他只要招够十个人，就能免费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