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单单是那些消息,会直接让袁家医药集团消失,让他袁丙钉吃枪子。
这对于袁丙钉而言,是一个根本不用去纠结的选择题。
秦三伏坐在凳子上,自顾自吃着菜,看都没看袁丙钉一眼。
袁丙钉看了眼放在桌上的酒,咬牙一跺脚,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平日里,袁丙钉喝的酒,就没有低于一万块钱的,而这二十多块的白酒灌进肚里,给袁丙钉的感觉,就像喝玻璃渣似的,从喉咙到胃里都是一阵翻江倒海,非常难受。
袁丙钉强压下那股难受,陪着笑脸:“秦总,刚才是我姓袁的不懂事,秦总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一般见识。”
秦三伏任然没有说话,自顾自吃着菜。
袁丙钉一狠心,再次给自己倒了慢慢一杯酒,“秦总,我自罚。”
袁丙钉又是一杯酒下肚,难受的脸色都变了。
秦三伏任然不理会袁丙钉。
袁丙钉咬着牙,犹豫片刻,将酒瓶拿起来,直接抱着酒瓶喝。
这种高纯度的二锅头,一瓶差不多将近一斤,袁丙钉整瓶喝入肚中,只感觉全身都仿佛要燃烧起来一样,整张脸涨红成了猪肝色。
忽然间,一股酸水从胃里涌上喉咙,袁丙钉张嘴就要吐。
也就在此时,秦三伏余光扫了袁丙钉一眼。
仅仅一个眼神!
袁丙钉赶紧捂着嘴巴,硬生生把胃里涌到喉咙的东西,重新吞了下去。
秦三伏这才发话:“说吧。”